雲風分明記得剛才發生的所有,但是兩個姑娘笑嘻嘻地看著她。
“好了,雲風師弟,你沒事就好,我們找到冰魄草了。”
“我沒騙你師姐,對了天遁劍法你聽說過麼?”
“當然了,你還說你沒有幻覺,這麼重要的名字你都忘了?這可是呂祖的劍法呢。”
“啊?對對對,呂祖的劍法!這是二口山,二口二口就是呂啊,山石山石放在一起就是個巖,難道剛才那個像呂祖的人是是呂洞賓?”
兩個人看柳雲風自言自語像著了魔似的。
“陳餘,你胡說什麼,呂洞賓早就死了啊。”
“雲風師弟,你剛才是不是燒糊塗了?”
“沒有沒有!我見到那個陳老頭,他睡在雪中,我怕他凍死就給他蓋了我的衣服,他起來就唸了一首詩,詩說……扶搖一步登九天,不若人間做真仙,笑看起處風雲湧,不覺大夢已千年。我清楚的記得這首詩,他他在屋裡畫太極圖,都是白色的只有中間的曲線,他還說我是榆木腦袋,他還唸了一首詩,說什麼——夏日五陽烈空飄,瓊瑤玉液解禾苗,天帝仙魂蕩真武,造化神水魔可消。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問他他不說,他說天機不可洩露,讓我記住這詩,對了呂祖還教了我天遁劍法,我我練給你們看!”
說著柳雲風拔出聽雨劍,就舞了起來,只是舞了三招就想不起來了,比劃了半天雲風抓抓腦袋說:
“我我想不起來了,聽到你們叫我,我轉身就出來了,可是一回頭他們兩個就不見了……”
清清和夢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雲風說的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你說他胡說吧可是這劍法怎麼解釋,雖然只有三招兒?那些押韻的詩怎麼解釋,你不能指望一個走火入魔的人不胡言亂語,而且打了三招自己都沒見過的劍法,你說他沒胡說吧,他說的這些全都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呃……陳餘,我們不知道你剛才遇到了什麼,你沒事就好,這是雪魄草,我兩一共只找到了五株,你先吃些吧。”
“嗯。”
雲風拿過來就塞進了嘴裡,邊嚼邊說,那個陳老頭說:
“夏日五陽烈空飄,瓊瑤玉液解禾苗,天帝仙魂蕩真武,造化神水魔可消。這才是我解決魔怔的辦法,他沒說道冰魄草,我想這隻能應急,咱們得參透這其中的奧妙。”
清清默默地念了一遍,說道:
“這也不是藏頭詩啊,這詩說得好像也不難懂,五陽烈空,就說明天空中有五個太陽,這九個太陽的故事我倒是聽過,五個是怎麼回事呢,五個太陽的話大地肯定都烤焦了,瓊瑤玉液解禾苗,就是說天上的瓊漿玉液能解了這旱情,天帝仙魂蕩真武?這句話是說玉皇大帝麼,這真武是真武大帝麼?為什麼蕩真武呢?這盪到底當什麼講呢?最後一句話說造化神水,那不是廢話麼,神水當然能解決一切問題,可是這神水去哪裡找啊。”
三人想破頭也不明白,他們三人身上的謎團真是太多了,之前的信相寺這兩首批語有一首說清清的:千里一線情兩牽,唇齒相依不離拴,一片紅雲滅天火,心有魔債情難安。到底說的是什麼,無人能解,至於夢漪的批語就更詭異了:歹念還需風雲淡,匕見途窮香玉散,牛蹄中魚身何在,一葉飛天可回還。這到底是何用意?三人把自己的批語都想了一遍,毫無結果,於是繼續上路。
閻文君等人騎馬走了六天終於到達了佛坪縣,這佛坪縣有一個後起之秀的門派——鐵扇門,這鐵扇能擋暗器,合上之後兩根最大的扇骨能當匕首,而底部能當判官筆點穴,雖然扇子不大,但是用法及多,門人弟子又善打暗器,善用刀劍也不在少數,這一日快中午的時候鐵扇門掌門召開了門派大會。一個風流儒生模樣的中年人四十左右歲,但是雙目精光四射,炯炯有神,站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