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子一聽話裡有話,問道:
“此話怎講?”
“川爺知道心疼人唄。”
“什麼心疼人?”
“三言兩語就把你打發了,可不是好說話唄。”
“什麼?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睡覺吧。”
“嗬~你說你這話鉤唄人的,你要不別說,要不把話吐乾淨了,這話說半句,你這個小娘們兒真會鉤人兒的啊。你說不說……”
說著小川子就咯吱春紅,春紅招架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說道:
“我說我說,爺~你真壞……”
“我壞不過你,你有本事別讓我知道啊。”
原來這春紅有私心,這春紅原來是這春宵樓的頭牌,結果一年前來了個小鳳仙,這小鳳仙比她漂亮多了,就做了春宵樓的頭牌,她就被擠兌到冷板凳上了,所有的資源都是向頭牌傾斜的,頭牌掙得錢自然是最多的,這春紅氣不過,但是又惹不起小鳳仙,所以就暗氣暗憋,總覺得有股氣出不來,今天算是逮著說話的人了,所以欲言又止,最後把實話說了出來,這小鳳仙哪裡是來事兒了,最近這半年鎮子上搬來一個大戶,姓張,家襯人值,給得起銀子,黃媽媽見錢眼開,當然這張公子來了就都為他讓路了,小川子給的錢比張公子少多了,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種人,人盡可夫,誰給的錢多誰就是老公,小川子這兩次來小鳳仙這裡張公子都在,所以黃媽媽把他打發走了,聽到這小川子氣得就差跳腳罵街了,他恨不得闖進屋來把張公子毒打一頓,春紅怕走了風聲對自己也不好,趕緊就勸:
“川爺,你們大寨主可是有令不許在這鬧事,大寨主和春宵樓的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您要是把事鬧大了,對您可沒好處。”
此話一出小川子就老實了,可是這口惡氣出不來,他心下尋思著要出口惡氣,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於是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平明小川子就出了門,把弟兄召集到了一起,把春紅告訴他事說了,這幫兄弟裡面的有個外號叫狗子的,說道:
“川哥,這口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小川子看著狗子問道:
“你說怎麼辦?”
狗子看了看左右無人,說道:
“把他——嗯~”
他用手在脖子上一抹,大家嚇了一跳。小川子說道:
“你不想活了?!在大當家的眼皮子底下你辦這事?!”
“呵呵,川哥,算了吧,你帶我們兄弟發的那筆財還少麼?”
眾人看著小川子,小川子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事怎麼辦?”
狗子說道:
“咱們都是道上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綁個人還不容易?跟著那小子,看看住哪?”
於是眾人分散開來,盯著春宵樓,早上辰時末刻的時候一個人滿面春風的從春宵樓走了出來,黃媽媽喊著:
“張公子明天還來啊小鳳仙可等著你吶。”
張公子點了點頭,一路向東走去,小川子和三個弟兄就在他身後跟著,只見張公子三拐兩拐到了一戶大宅院,這就是張宅了,果然府宅氣派非凡,看到他進去之後幾人轉身走了,找其他人匯合,眾人見面,小川子說道:
“媽的,那小子果然有錢,住的那宅子果然闊氣,什麼時候爺爺也能住進去。”
狗子說道:
“算了吧,只要大寨主在你就沒機會,你敢幹啊。”
小川子不說話了。另一個人說道:
“川哥,咱等到啥時候啊?算上今天還有明天下午咱就得回去了。”
“再等他一天,他要是不來就他孃的讓他多活一個月。”
白天小川子帶人去閒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