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眾人浩浩蕩蕩一起向天帽山進發,今天秋高氣爽但是已經有了絲絲涼意,等進山的時候這寒涼之意更加明顯,這天帽山得名於它的形狀,遠觀其形如一頂帽子,植被茂密,山間有清泉流出,這裡的野生動物也是十分豐富,也是皇家圍獵的場所,眾人浩浩蕩蕩往山上走,走到快中午十分的時候從西北的一條小路來了一哨人馬,能有三十來人,雖說裝束不是很顯眼,但是個個都是精壯的漢子,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胯下騎著馬,這些馬一看就不是平常的馬,這些人身配刀劍弓矢,一個個神情警戒,兩方人馬在半山腰相遇了,對面的人馬顯然很是謹慎,過來一個人高聲叫和:
“喂!對面的,你們是什麼人?!”
葉飛走上前說道:
“我說這位兄弟,這山也不是你們家開的,怎麼收過路費啊?”
對面的人一時語塞沒有答話,對方人馬一陣騷動,從後面出來了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黃白麵皮坐在馬背上走了出來,只見此人微胖,嘴唇上八字鬍,頜下有須,身著一身深藍色的褲褂,背上揹著一把深紅色的弓,弓的兩頭是黃橙橙的顏色,出來一抱拳:
“呵呵,各位,多有打擾了,朕……真真的秋高氣爽啊,出來叫了幾個朋友出來圍獵,呵呵……見面就是緣分。這天帽山物產豐富,想必諸位也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吧,剛才家人出言無狀了,得罪得罪。”
葉飛一看眼前這人回頭一縮脖子,一吐舌頭,這幅模樣把大家都搞蒙了,葉飛趕緊
撥轉馬頭回歸隊伍當中,褚江寒一看就知道有事,於是提馬上前一抱拳:
“好說好說,這位兄臺先行一步,我們正好在這兒歇歇腳。”
對面的人馬繼續向上行走,褚江寒撥轉馬頭走了回來,雪柔說道:
“葉飛,你幹嘛呢?做什麼鬼臉?”
眾人也好奇地圍住葉飛問情況,葉飛吞了口吐沫說道:
“你們知道那人是誰?”
慕容冥說道:
“你個臭小子,我老人家最討厭猜謎,你就彎弓搭箭照直了繃。”
眾人點了點頭,看著葉飛,葉飛說道:
“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好像是……當今皇上。”
眾人面面相覷,慕容冥說道:
“胡說,這皇帝老子在金鑾殿呢,怎的跑到這來了?你怎麼可能認識他啊。”
葉飛剛要說話,雪柔說道:
“老人家,葉飛倒是真的見過皇上。”
於是葉飛簡單地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眾人點了點頭,褚江寒說道:
“這世間長的像的人也不是沒有,莫非是面孔相似之人,葉飛,你確定麼?”
“這……我……我……可能是看錯了?”
眾人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彼此,於是坐下來休息,商量著一會兒會是什麼局面,約莫兩頓飯的功夫眾人起身繼續向上走去,此時忽然風雲變色,天也暗了下來,秋風也開始颳了起來,樹葉和草四處亂擺,似乎山上憋著一場大雨,眾人的心情也隨之一變。眾人都不再說話,騎著馬低著頭向山上走去。這天帽山基座很大,但是越向上走就越小,這是山的整體走勢,但是對於人來說地方還是寬闊的很,當眾人快走入山頂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大片草地,四周還有懸崖峭壁和陡峭的山石,似乎是一個山谷形狀,還有棵棵的樹木掩映期間,這裡比山下平坦了不少,草叢中時不時有兔子之類的小動物竄來竄去,樹上還停著不少的烏鴉,褚江寒一看這陣勢就說道:
“大家小心,情況可能不對。大家下馬。”
慕容冥走在最前面閉著眼往前走,約莫走了五十步慕容冥一伸手眾人停住了,褚江寒問道:
“老人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