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子啟也被懟得大昌乾燥,說不出話來。
“哼,二殿下,你這分明就是謬論,難道那些百姓不服徭役就不用吃飯了嗎?”惡來見機會來了,齜著牙,對殷洪反駁道。
“啊呸!你個沙雕,你以為大商百姓和你這頭蠢豬一樣嗎?
服徭役幹體力活時能和什麼都不幹時吃的一樣多嗎?
再者說了,如果沒徭役,他們完全可以去打短工,不僅僅不會消耗自家糧食,還能往回賺糧食!”見惡來站出來噴殷洪,費仲立馬就炸毛了,對著惡來的臉吐了一口濃痰,緊接著就開啟了狂噴模式。
“費仲,你給我閉嘴!你乃二殿下親信,自然要為他的罪行開脫。
若免除徭役,城防誰來建設?橋樑誰來修建?堤壩誰來加固?”一旁的飛廉上前一步,與惡來並肩而立,對費仲怒吼。
“當然是由國家出錢,僱傭民夫修建了!
只要錢給到位,自然有人搶著幹!”殷洪隨口說道。
“呵呵,二殿下,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錢給到位,你說的倒是輕鬆。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我大商國庫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農稅。
可你卻用一道政令將農稅給免除了!
用不了多久,就會國庫空虛,恐怕連諸位大臣的俸祿都開不出來了,還哪有閒錢來僱用民夫?
你還說你這五條政令不是包藏禍心?”惡來聽到僱傭民夫這幾個字,像是一隻看到了熱乎屎的野狗,眼睛都冒出了綠光,齜牙咧嘴往前衝,對著殷洪就是一頓狂吠。
剎那間,所有大臣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殷洪的身上。
想聽聽他到底如何解釋免稅的政令。
這一政令,乃是無解的死穴。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
也就是你們這些無能的垃圾,才會想著從苦哈哈的農民身上搜刮民脂民膏罷了!
況且,農稅真的都歸國庫了嗎?”殷洪冷笑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惡來、飛廉問道。
帝辛、一眾文臣武將也都用疑惑的目光望著殷洪,想聽他狡辯。
“費仲,尤渾,你們今天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詳細給大家講講,那些諸侯是如何心甘情願被你們敲詐的!”殷洪對費仲、尤渾兩人說道。
所有人都一臉懵。
都想不通,免收農稅的事和費仲、尤渾敲詐各大諸侯有啥關係。
“既然二殿下做主,那我們今天就給諸位仔細講講。
我大商每畝地的稅額為十斤米,可到了各地諸侯那裡,就變成了每畝地三十斤米。
正常情況下,十斤米,一錢銀子。
可到了各地諸侯那,三十斤米就變成了五錢銀子。
也就是說,我們朝廷每徵集到一錢農稅,各地諸侯就會收入四錢銀子!”費仲說道。
“什麼?”帝辛聞言,瞪圓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朝廷收到一錢銀子,諸侯就會收入四錢!
難怪朝廷的錢越收越難,而百姓的日子卻越來越苦。
都是各地諸侯在藉機斂財!
該死!
得知真相的帝辛,已經將各地諸侯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陛下,還不止如此,各地諸侯每年都向我大商進貢,但他們進貢的是用來坑殺祭祀的奴隸,而我大商回賞給他們的,卻是真金白銀。
我大商農稅收繳的銀子,又賞賜的名義回到了諸侯手裡至少四成!
我和尤渾大人早就已經派人在各諸侯國將這些貓膩打探的清清楚楚,還作了詳細的記錄。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諸侯國才會心甘情願的被我們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