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殷洪離開的背影,殷郊心裡美滋滋啊!
你個老二,還想和我爭寵,你配嗎?
“加火!”殷郊大手一揮,繼續說道。
……
傍晚時分!
“轟隆!”
大殿前又傳來一聲巨響。
“陛下,不好了!”黑甲暗衛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帝辛面前,稟告說。
“何事?”帝辛問道。
“太子殿下……闖禍了!
天降酒器銅柱,下端被太子殿下燒化了,上方銅柱報廢倒塌。
還砸死了四五個人!”黑甲暗衛不敢隱瞞,對帝辛說道。
臥槽!
帝辛聞言,臉色驟變。
好不容易將這烙刑柱美化成了天降福澤,化解了頭上那頂暴君的黑帽子。
這傻缺兒子就將銅柱子給燒燬了。
那些大臣,肯定又要借題發揮了。
絕美的仙釀,恐怕再也喝不到了。
最要命的是金子啊!
仙釀日進斗金,絕大部分都入了國庫。
帝辛心裡恨不得把太子的屁股抽成八瓣。
可太子終究是太子,帝辛並沒有發火,而是揮了揮手,決定給這傻缺兒子一個自省的機會。
第二日朝會,只要太子請罪自省,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
翌日,朝會上。
帝辛黑著臉凝視著站在一旁的太子。
“父王,兒臣有本要奏!”太子被帝辛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心裡發慌,趕忙上前一步,啟奏說。
“講!”帝辛暗暗點頭,這傻缺兒子還算開竅了,要請罪自省了。
“父王,兒臣要檢舉費仲、尤渾這兩個奸臣。
此二人在兒臣接管仙釀酒器之時,拆了上面的竹管,導致兒臣釀酒失敗,毀了天降福澤。
此二奸賊犯下了滔天罪孽。
請陛下斬此二人,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太子殷郊抬起了頭,情緒激昂的告起了黑狀。
帝辛聞言,心裡氣得七竅生煙。
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傻缺兒子啊。
還不如那逆子。
那逆子還知道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庇護下屬。
可這傻缺兒子,犯了大錯,卻只知道甩鍋。
著實該打啊!
不過,帝辛並未當場發作,決定給這傻缺兒子留點面子。
“陛下,臣不服,當日二殿下釀酒之時,陛下與諸位大臣都在場,都知道那些竹管是我和尤渾大人購買的!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有錯嗎?”費仲上前一步,梗著脖子說道。
“對啊,陛下下旨,讓我二人不再參與仙釀之事,我二人也算是奉旨辦事,何罪之有?”尤渾也上前一步,說道。
【臥槽,難怪我那傻缺大哥把銅柱子燒廢了,原來是費仲、尤渾這倆奸佞把我製作的竹管給拿走了。
他的竹管裡沒有密封圈,水汽蒸發一空,別說是中空的銅柱,就算是塊銅疙瘩,也得燒化了!
這倆奸佞簡直太坑了!
這事確實辦的漂亮。
呵呵,傻缺大哥,你也不用腳後跟好好想象,本殿下的生意,是那麼好搶的嗎?
活該啊!
誰讓你擠兌本殿下了。】得知了真相的殷洪,心裡笑的腸子都抽筋了,可臉上卻不表現出來。
“你們這兩個奸佞,給本殿下閉嘴。
本殿下說你們有罪,你們就有罪。
銅柱倒塌,就是你們二人的罪過,來人,把這兩個奸佞給本殿下拉出去,砍了!”殷郊見這兩大奸佞竟敢頂嘴,頓時怒火中燒,氣急敗壞的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