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將起,這十數年的平靜終於打破,一切的一切變的再次緊張了起來。
卻見,囚鳥城內人頭湧動,紛亂的叫嚷和怒罵之聲不絕於耳。
經過了這十數年的休養生息,承受了搶奪東岐地一戰的元魔族和海獸恢復了過來。
而,這些年中東岐地表面雖是平靜,可暗地裡卻是並沒閒著,他們大肆使用東岐地的所有資源,傾盡全力打造各種戰爭之物。
卻見,囚鳥城的上空,懸著一艘艘大大小小的戰舟戰船,密密麻麻,排布了整片天幕,一眼望不到邊際。
畢竟似煉神元嬰這等高階的存在還是少數,金丹、築基以及納氣等境界的低階修士則是佔據了他們九成以上,而這些戰舟戰船,卻是可以使這些低階修士擁有不俗的戰力,所以尤為重要。
而就在這紛亂之中,囚鳥城有一處卻是尤為安靜。
卻見囚鳥城的一座山巒之上。
這處山巒不高,高約百丈的樣子,山峰之上遍佈條條藤蔓,其上更是盛開著諸多不知名的鮮豔花草。
山峰之巔已被削平,卻是露出一個畝許來大的平整之地。
在這處平整的山巔正中,修砌著一個八角亭子,因此地周圍便再無其他山巒,遂而坐於這處亭子之中,一眼便可望穿十餘里外,可將這天地美景盡收眼底。
亭子之中坐著倆人。
這二人均是男子,他們之中,其中一人一頭湛藍長髮,細眉柳目,鼻子嬌俏,卻是一個男生女相的漂亮男子,正是季遼。
而與季遼對面而坐的男子,則是身穿一身白色道袍,長相頗為英俊,在他的雙耳兩側,則是各自有著三道魚鰓般的口子,卻正是海獸的為首之人,鱘玉。
鱘玉輕笑了一聲,而後主動的拿起桌案上的玉石茶壺,給季遼身前的杯子之中倒滿。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一抹淡淡的幽香立即隨著那秒秒薄霧散了開來。
“魔童道友,這想見你一面著實不容易啊。”鱘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給自己的杯中也填滿了茶水,隨後說道。
季遼提著茶盞,對著鱘玉遙遙拱手,“是在下失禮了。”
說罷,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呵呵,道友說的哪裡話,你是這次爭鬥的主事之人,必然有要務纏身,道友可是曲解了在下話中的意思了。”鱘玉淡淡一笑,同樣飲盡了杯中之水。
“此前一直在參悟一部功法,不曾想這一閉關就是十年吶。”季遼感嘆了一句。
“道友的心可真夠大的了,在這種時候還能放下心來參悟功法,鱘某不及也。”
“在下之所以能安心參悟,還不是因為有道友坐鎮不是麼。”
“哈哈哈。”
“哈哈哈。”
二者聞言同時大笑。
“誒呀,道友啊,你可是抬舉鱘某了。”鱘玉再次喝了一杯茶水,搖頭笑著說道。
季遼則是笑而不語。
當今東岐地的元魔族與海獸便是以這二人為首,想要成事還得看他們二人,自海獸加入爭鬥以來,季遼便一直沒露面,這海獸一方難免會有怨言,這點季遼心裡清楚。
而鱘玉所說的第一句話,明面雖是和氣,可這暗地裡卻是透漏著諸多意思。
對於這點,季遼還是聽的出來的,遂而他一開始便選擇不去解釋,而是直接說自己失禮,如果這樣,鱘玉還要糾纏不休,那季遼便不會再和鱘玉解釋什麼。
好在,鱘玉也不是凡人,能看清眼前大勢,知道借坡下驢,若是他們二人生了嫌隙,那不久與西岐地的決戰,搞不好就會失敗。
隨後,二者互相吹捧了兩句,無形中卻是把這十餘年彼此的心結給化解了。
“對了,道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