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季遼,飛花兒立即做賊一般的縮在了羽雲昭的身後。
而羽雲昭一雙漂亮的眸子裡現出了一抹慌亂,不過很快的就又把這抹慌亂給壓制了下去。
她可是鸞鳥族的聖女,地位尊崇,平時也以一副冷傲的姿態示人,只有對自己極為親近的人才會現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顯然季遼並不是她最親近之人,至少現在還不是。
而且羽雲昭在心底裡也並不滿意她和季遼的這樁婚事,還是那個原因,她是鸞鳥族的聖女,血脈高貴,而季遼是什麼,一個下界的飛昇修士罷了,而且還是個半人半魔的身份,血脈駁雜,與她的身份相比,簡直是天地之別,如不是這樁婚事是他爺爺定下的,如不是季遼在問鼎大會時展現的雷霆手段,如不是季遼長的還算可以,那麼她羽雲昭根本連正眼看都不會看上季遼一眼。
季遼嘴角一扯,抬腳向著這一主一僕走了過去,帶路過一處地方時,季遼順手對著一側木架一指,一個緊挨著饕餮的古本典籍,在木架上脫落了下來,翻飛著準確的落進了季遼手裡。
季遼看似隨意的撇了一眼木架上吊著的木牌,“吼獸”二字印入了他的眼睛裡。
回過身來,季遼已是到了這主僕二人的近前。
“姑...姑爺...”飛花兒在羽雲昭身後探出小腦袋和季遼打了聲招呼。
季遼抬手把記載著吼獸的典籍送至她們二女眼前,“既然想調查我又何必鬼鬼祟祟,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便是。”
羽雲昭與季遼相互對視,寸步不讓,聞聽季遼所言她臉色再次一肅,遮在面紗後的紅唇微動,“笑話,此地乃我鸞鳥族密閣,怎麼就不許別人來看了?”
羽雲昭說的是理直氣壯,不過仍是在不經意間撇了季遼手裡的典籍一眼。
“沒說不能,季某現在寄人籬下,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啊。”季遼聳了聳肩。
季遼剛說完這話,一直躲在羽雲昭身後的飛花兒再一次探出小腦袋,“姑爺可是我們聖女的夫君,成親之後可就是我們鸞鳥族核心的族人,可不是寄人籬下呀。”
羽雲昭一聽飛花兒這麼一說,掩在面紗的俏臉就是一紅,回身捶了飛花兒一拳,小聲罵道,“嘿呀你個死丫頭,你說什麼吶。”
季遼件羽雲昭這幅舉動,心裡不禁起了懷疑,在他飛昇的那天,他可還清晰記得這個女的出手可是極為利落的,就連他措不及防下,也是被一招制服的下場,這現在怎麼又是這般小女人的樣子。
羽雲昭回轉過身,一雙金色的瞳孔閃動了兩下,“你如此厚顏無恥,竟用法寶來交換...交換...”
羽雲昭本想說交換她的,不過這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季遼當然知道羽雲昭話裡是什麼意思了,再一次聳了聳肩膀,“我想姑娘是會錯了意了,季某用大婆羅仙器僅是在你們老祖手裡換了個自由身而已,至於姑娘您,是你們老祖羽化風硬塞給季某的。”
用太乙破滅筆交換羽雲昭這事是羽化風做的,同時這件事牽扯到季遼日後的安危,要絕對保密,故而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其中緣由並沒第三人知道,如此,羽雲昭當然不知其中的經過和緣由了。
本來還有些扭捏的羽雲昭聽了季遼所說,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萬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這種事,如果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她羽雲昭豈不是成了倒貼的女子了。
周圍溫度驟然下降,卻見一雙金色的眸子亮起了淡淡微光,彷彿是兩把刀子要把季遼給生生撕成碎片一般。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這羽雲昭是羽化風給他季遼找的麻煩,那麼季遼自然也不能放過了羽化風,他才不管那麼多呢,完全不顧羽雲昭能殺人的目光,淡笑著說道,“姑娘也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