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張靈安的動作,張起靈喉頭滾了滾,眸色幽深,低聲道:“靈安,你做什麼?”
“你說呢。”張靈安輕笑一聲,手指從腰側滑到腹肌,順著腹肌一路往上,成功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她手搭上小哥的肩,抬頭輕吻他性感的喉結,又輕輕咬了咬。
這一舉動成功換得張起靈渾身一緊,攬在張靈安腰上的大掌不自覺用力,俯首攫住那抹紅唇,交換彼此的氣息。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張靈安能清晰的察覺小哥的身體變化,兩人同床共枕這麼久,情到濃時,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張靈安現在都還記得兩個月前兩人第一次時,看到小哥從床頭櫃掏出小雨傘時的驚訝。
她根本沒發現小哥什麼時候偷偷準備好了這種東西。
不過當時的氣氛太過熱烈,她也沒精力想其他的,而且小哥的身材非常好,任何地方都是。
一開始除了疼,到後面緩過來之後,她更沒工夫胡思亂想,整個人都如同被潮水淹沒一般,腦中一片空白。
小哥外表冷漠如冰,張靈安卻非常切身的體會到他熾熱如火的一面,就比如此刻。
喜來眠這邊的院子沒有小雨傘,小哥在最後關頭剋制的停了下來,然後用了別的方式。
發丘中郎將奇長的兩根手指,用在不同場合,會有讓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出於禮尚往來,張靈安必須給小哥回報,最後兩人又都重新洗了一遍澡,才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兩人鍛鍊順路去了鎮上,買了五人份的早餐回去。
吃早飯時,吳邪依舊堅定的表示想要一個有池塘的庭院,讓胖子幫他出出主意。
方法胖子確實有,在後山挖個池子,下面鋪上造冰管,聯通製冷劑把水凍一半之後,把水通到院子的池塘裡,然後做好過濾把水迴圈,就能保證和雪山的水一樣清澈乾淨。
不過光電費一年就三十萬,也可以用光伏代替,不過鋪光伏也要一百來萬。
對現在的吳邪來說,一百萬不是一筆小數目,就喜來眠這樣的小店,就是十年的目標。
不過並沒有放棄,扭頭讓王盟幫他看看有沒有倒閉的有溜冰場的商場和西北關門的有光伏的實業或礦場。
第二天晚上是吳邪和胖子的運動日,
隔壁村有籃球場,張靈安、小哥和雲彩一起過去看他們打球。
張靈安見過小哥和黑瞎子打球,那場面,只能說凡人勿入。
籃球場平時是水牛睡覺的地盤,運動日裡會把牛拉走,清理乾淨牛糞就可以開打了。
張靈安和小哥一人一杯奶茶,坐在一邊觀看吳邪、胖子和村裡進步青年比賽。
雲彩拿著水在給胖子加油,有她在,胖子表現十分賣力。
但最後胖子手實在太黑引起眾怒,不得已提前散場。
胖子也知道他手黑,把人送進醫務所,又連連道歉。
二人沒運動透徹,回村屋的路上在魚塘邊打起了水漂,張靈安和小哥依舊在一旁圍觀,胖子找了許多適合打水漂的石頭,分給了張靈安和小哥幾個。
張靈安挑了一塊試了試,打出了她兩輩子見過最長的水漂。
成為張家人之後,她身體各方面素質都和她前世不可同日而語。
原本在給雲彩傳授打水漂技巧的胖子突然就不自信了,張靈安歉意的笑了笑:“你們繼續。”
等三人玩兒累了,又接著往回走,兩邊的路燈亮起,把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挺無聊的?”胖子問道。
“這叫生活,悠閒一點也挺好的。”雲彩笑著道,隨即話音一轉,“不過胖哥你最近好像確實胖了,為了你的健康,必須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