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潘子、坎肩和王盟也到了,一個個見到鐵軌和蘇萬他們一樣興奮,當天下午就加入清理鐵軌的隊伍。
因為翡翠原石讓胖子他們大賺一筆,他也拜託張靈安給小張哥發出邀請。
小張哥和張海琪跑去了馬來西亞,暫時抽不開身,胖子退而求其次,讓張靈安叫了張海客他們。
張海客和張千軍比潘子他們晚一天到,張靈安和小哥去機場接人。
張海客和張千軍從航站樓出來,張靈安一眼就發現了張海客情緒不太對。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身材挺拔,那張和吳邪相似的臉似乎清瘦了些,和他們打招呼時,雖然面上帶笑,卻笑意不達眼底,心情低落。
張靈安讓他們上車,湊到張千軍身邊小聲問他這是什麼情況。
張千軍朝她做了個口型:“失戀了。”
張靈安:“……”
她就猜可能是這樣。
之前不還發朋友圈秀恩愛嗎?怎麼突然就黃了?
張靈安不好多問,上車回雨村。
車上,張海客整個人都沉默著,一時沒人說話,車上氣氛安靜。
手機鈴聲在這樣的環境裡格外清晰,張靈安透過車裡後視鏡看了看,張海客拿起手機,看清來電號碼之後,停頓一秒,然後掛掉。
那一瞬間,他眼中的情緒複雜,讓張靈安都忍不住想嘆息。
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這樣悶悶不樂的張海客,記憶中他一直都是溫潤溫和的,見到他時,他臉上總帶著笑容。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又反覆響起,張靈安能看出張海客眼中的掙扎,試探著開口:“你不接嗎?”
“不了。”張海客淡淡搖頭,沒在說話。
張靈安不禁腦補,是張海客擔心年齡和身份問題,不好和人家開口?還是擔心壽命的不對等,及時抽身?
不過張靈安覺得,張海客不是一個沒有考慮清楚這些因素,就貿然開始一段感情的人,裡面說不定有隱情。
都一百多歲的人了,情路如此坎坷也是讓人唏噓。
傍晚,車子在喜來眠門口停下,吳邪坐在門口逗狗,見到張海客和張千軍,不鹹不淡的打招呼:“來啦?再晚一點你們就趕不上吃飯了。”
“嗯。”張海客反應平淡,徑直往裡面走。
吳邪看著他的背影目露疑惑,要擱以前,張海客高低得和他嗆兩句,今天怎麼如此反常?
吳邪問張靈安他們:“他怎麼了?公司破產了?還是受什麼打擊了?”
“差不多吧。”張千軍說道,“海客哥昨天剛失戀。”
吳邪:“?”
吳邪:“他還談戀愛了?”
他怎麼不知道,誰能看得上他?
不對,這麼說好像把他自己也罵進去了,畢竟張海客現在頂著和他高度相似的臉。
吳邪在心底吐槽道。
他上前試圖和張千軍套近乎:“什麼情況?展開說說?我們也好安慰安慰他。”
“他不讓說,再說了,你又不姓張,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張千軍神態高傲,翹著下巴也進屋去了。
“呸!”吳邪啐了一聲,除了張靈安和小哥,這幾個姓張的性格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難怪一百多歲都是光棍。
張靈安不禁失笑,拍了拍吳邪的肩,讓他不要在意張千軍的話。
屋裡,已經準備好一大桌菜,張靈安的玫瑰花到了可食用的時候,胖子用這些玫瑰做了好幾道美食。
他們之前自己釀的酒,又到了可以喝的時候,一行人圍坐在桌邊,吃飯喝酒,聊天談笑,氣氛熱鬧。
潘子每次見到吳邪,總會問他到底什麼時候結婚。
酒過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