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文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勻稱,面板白皙的平頭男子陰惻惻地看著自己。
“好好的,哪裡又蹦出一隻跳樑小醜出來,本姑娘要去吃大餐,沒空陪你耍嘴皮子。”
藺小魚本就是個人精,一看這寸頭男人似乎比葉從文還厲害,立馬就想借著吃飯的機會去搖人。沒完沒了了,剛擺平莫家,又跳出個練家,得讓我親大哥來一趟,不揍怕他們這些人恐怕永遠不會長記性。
“你要吃飯請隨便,你三哥好歹跟我同班,我自然不會為難他親妹妹,不過這個囂張跋扈的俞從文得留下來。
年輕人不給他長點記性是永遠長不大的。”
寸頭男早就調查清楚俞從文身邊人的情況,自然認識藺小魚。
“你既然認識我三哥還敢在這阻攔我,看樣子你是成心要跟我們藺家作對咯?”
藺小魚見是知根知底的熟人,那事情就好辦了。
“你們藺家宗師班一人,大宗師班兩人,你親大哥藺小虎更是大宗師圓滿境的頂級高手,確實算得上人才輩出。
俗話說,一虎難敵群狼,若是我們練家和莫家聯手,只怕你們也佔不到便宜吧?
小魚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給你藺家添麻煩,為了一個俞家旁支,不值得!”
“練成成!這人是誰?合著這就是你們練家對待親戚的態度?”
俞悅悅見這人鐵了心要收拾葉從文,連藺家兄弟都不放在眼裡,頓時就氣呼呼地質問練成成。
練成成也是一臉無奈的模樣,之前都跟堂哥練明明說好了,等俞悅悅不在的時候偷偷收拾俞從文,早上還答應的好好,怎麼突然從房屋裡出來了?
“表姐,你聽我解釋。”
“不要解釋了,等過年我自會去你家問問舅舅,要是你們練家這麼不歡迎我們俞家人,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去就行,何必在這裡仗勢欺人,想讓我俞家顏面掃地嗎?”
俞悅悅怒氣衝衝地說道,心中一百個慚愧,別人藺小魚都知道拉親兄弟出來維護葉從文。我倒好,俞家沒人可請,就這麼一個親戚,還聯合外人來欺負他!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俞小姐,這事你找你舅舅也沒用,我們都是奉命行事,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這封親筆信,看完了你就知道事情的緣由了。”
練明明把一個信封交到俞悅悅手中,俞悅悅半信半疑地接過信封,拆開一看,臉色大變,整張臉氣得煞白,抬頭恨恨地看著練明明,話還未說出口,就聽到練明明得意地建議道:
“我覺得你還是剋制一下情緒比較好,要不然我就不得不認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是真有其事了,我正是為了你們俞家的聲譽著想才出此下策,還望你不要記恨我。”
俞悅悅一張臉氣得慘白,過了許久,才心平氣和地問道:
“你們這樣掃我俞家的面子,是欺我俞家沒人嗎?”
“嘿嘿,這話你可以去問問他們兩個,我只是個執行命令的棋子,等有時間我可以幫你去問問。”
一句話就把俞悅悅氣得啞口無言,默默地退了回去,繼續坐回石凳上。
練成成看到表姐臉色煞白悶悶不樂,心中大為震撼,跑了過去噓寒問暖。
葉從文見俞悅悅看了封信就變得一蹶不振垂頭喪氣,心中估摸著肯定跟她老孃有關,十有八九是讓她這些侄子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讓自己不要打她女兒的主意。
“放在以前我還對你容讓三分,畢竟你是俞家的長輩,又是俞悅悅的親孃,不過看這情況,只怕俞家在你心中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你這心偏得也有點太離譜了!吃俞家的,喝俞家的,還要拿俞家的,資源錢財都讓你偷偷搬去孃家,回頭又讓這些靠著俞家資源快速晉級的練家子弟出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