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到底到哪了?”
堅頓國首都,堅宮辦公室內。
伊登·奧卡姆的面色很是難看,他雙目如鷹,緊盯著下屬,冷聲道。
下屬被他看得身軀一僵,繃著了背脊。
聲音有些發抖道:“報告zong統,如果沒有計算錯誤,那麼她們應該於今晚抵達聖松河。”
聖松河,一條橫在堅頓國和鄰居拿坎的大河。
只要過了聖松河,那就是入了拿坎國境。
他們的追捕力度可就大大減弱了。
也不對,除了他們追捕力度會減弱外,拿坎還是販du大國,整個國家邊境漏得跟篩子一樣。那群人如果成功進入拿坎,那想要回廣廈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下屬自然也是知道這其中的關鍵,額間冷汗細細密密的下滑,不敢再抬眼去看zong統的眼色。
馬文?哈羅德坐在一旁嗤笑出聲。
“伊登,你家沒了啊。”
人還追不回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啊!
幾日前,這個老傢伙還敢怒氣衝衝的朝他發火,不過一個轉眼,他自己的私人住所就給人炸成了渣渣。
風水輪流轉,笑死個人了。
伊登·奧卡姆不想與馬文?哈羅德多爭執,他只冷冷的掃了眼他,繼而語氣陰森的對下屬道:“前日讓你聯絡的廣廈國學生,聯絡到了嗎?”
下屬趕忙點頭:“聯絡到了。”
“他已經按照我們的吩咐,將潘書悅教授的外孫女騙到堅頓。”
伊登·奧卡姆平靜點頭:“讓地獄犬帶著她們去聖松河,讓潘教授好好做個選擇。”話語一頓,他抬眸看向下屬,聲音幽冷:“如果潘教授做不下選擇,那你們就替她選擇了吧。”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人給我攔在國內!”
“是!”
下屬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敬禮道。
但話說完,他又迅速面上劃過一絲猶疑,不確定的補充問道:“地獄犬…全體?”
“對,所有人都去。”
……
朦朧寒氣照在窗面上。
凝結成一片隱隱綽綽的薄霧。
窗外白雪紛飛,堆積了大片大片的素白,沒人清掃。無人煙,無房屋,遠遠看去好像整個世界都沉浸在白色之中,優美空靈。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四輛雪白的七座商務車,緩緩從雪地中駛過。
徐藺安已經從昏睡中甦醒過來了。
雖然兵主的自愈能力超乎一般人,但他到底就在爆炸的中心點,哪怕有魂力阻隔了大部分傷害,可爆炸還是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故而近幾日,他都只能躺在後座好好靜養。
薛聞兮就坐在他前排,時不時轉身看他一眼。在發現他被子滑落後,又迅速替他拾起被子。再探探他的額頭,確保人沒發熱。
見此,徐藺安清雋的眉眼柔和下來。
他側頭,語氣溫和道:“我沒事,內臟可能有些受損,但回去躺幾天就好。”
如果說兵主的自愈能力,是遠超於尋常人的話。那徐藺安的自愈能力,就是最佳化於所有兵主。
他恢復的快,並且還會隨著受傷。
一次比一次皮實,一次比一次抗揍…
這也是為什麼,易涼在看見有人抱著炸彈向他衝去,卻沒有想過阻止的原因。
只要不缺胳膊少腿,所有在徐藺安身上受得傷。最後都會化作詭異的經驗,讓他的肉體變得更為強大,更為結實。
想當初,所有人都還在“滿江紅”訓練的時候,其他人到了雙休日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