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體用白牆和透明窗戶打造的實驗大樓內,一群身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走來走去。有人手上捧著半個人高的資料檔案,有人一直低頭書寫什麼,也有人推著各式各樣的機器…
整個大環境忙碌而又井然有序。
“除了這位手臂骨裂的小傢伙,你們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我給你們安排一些藥,按照兵主的恢復能力,應該兩天就能好了。”
帶著菱形眼鏡的女人,埋頭在她的辦公桌上翻找著什麼。頭也不抬道:“還好他已經是大兵主了。不然以這種程度的骨裂,就是兵主,也得休養十天半個月了。”
“你們應該年紀不小了,怎麼做任務還不知道保護自己。任務是重要,但是國家培養你們也花了不少…”
一連串,不停歇的絮絮叨叨。
御九等人排排坐在她對面,乖巧聽訓。
眼前這名身著白大褂的女人,是廣廈國兵主生理研究部的部長。聽說在入職國家崗位前,是第三軍區醫院最盛名的外科大夫。
因為太愛念叨,於是在她手下走過的軍人就給她取了一個“善叨叨”的外號。
這些,在薛聞兮她們來之前。
是不知道的。
不過,那個送她們來得外交官顯然附帶了八卦屬性,在送她們來的路上,講了一路關於尚詩蘭的事情。
所以對於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御九等人雖是第一次見,但也不算陌生了。
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尚詩蘭推了下自己的眼鏡框:“這個特效藥可以加快他的手臂恢復,就是這兩天不能擺動,不能受力。”
“其實這本就是每個病人應該做到的,都受傷了還那麼多動幹嘛?只是你們這些當兵,總是不讓人省心…”
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唸叨。
易從危替譚予朝接過藥瓶,額間彷彿滑下幾滴冷汗。他尷尬點頭:“是,我們一定會看好他,不會讓他亂動的。”
說話間,眼神輕瞥像坐在另一邊的譚予朝,彷彿是在講“你接下來幾天最好老實點,不然大哥也幫不了你”。
真的太能唸了。
御九眾人都是自幼進入的滿江紅。
與父母親友等…都不是很親密,平日裡見面也最多問候幾句。哪怕是像薛玫這樣的親人,也不會追著人反覆唸叨,只會力所能及的將自己能給得東西都給予對方。
像是尚詩蘭這種一開口就停不下來的嘮叨,御九她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雖然很不習慣,但也不會像是病人那般感到煩悶和無奈。只是老老實實坐在尚詩蘭對面,聽著女人唸叨。
所幸尚詩蘭雖然愛念叨,但到底還記著自己的本職工作。在又叮囑了幾句以後,便起身帶著御九幾人向另一個房間而去。
“這次喊你們來,除了要看你們的傷勢以外,主要是我們研發了一款可以測量魂力的機器。來找你們實驗下。”
一直以來兵主之間,都沒有具體的等級劃分。
不是國際各國不想劃分,而是她們很難透過那團亮亮的魂力光芒,從而去衡量一個兵主的實力到底如何。
不能讓每個兵主都在她們面前,用最大的力量去轟一座山吧?那這樣世界上,有多少座山可以轟?
所以最後他們只能透過魂力外放,來區分普通兵主和大兵主。而到了大兵主以後,就很難去確認兩名大兵主之間的實力強弱。
除非打一架…
自己國家的,還能是點到為止的切磋。
可其他國家的,那要是打起來很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決對了。
對於這一點,各國高層都是很不滿的。
可能大部分人都覺得沒必要區分的那麼詳細,大家心裡有個數就好。但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