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凱撒·加圖索,向你致意。”
畫面脫離還在相愛相殺的精神病院的院友二人組,給回到塔樓之中。
張弈看著髮絲凌亂,氣息微喘,手裡握著手槍,腰間挎著獵刀,明明很狼狽,還在端著架子的金髮男子,語氣有些莫名,“咋,打算玩英雄就美?”
“還是打算拿槍威脅我放棄掛她的舉動?”
“看你的打扮,想來家裡也算很有錢,難道打算玩一出贖買?”
“嗯,這個詞你應該聽得懂吧?我記得歐洲中世紀的貴族就有用金錢抵消自己錯誤的歷史傳統。”
給了凱撒足夠的時間去恢復勁力,張弈慢悠悠地繼續說,
“不過很可惜,要是前些日子的張某人,可能就會被金錢輕易打動了,”
“但現在的張某人情緒不是很穩定,你可以理解為起床氣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所以可能做出一些和平常很不一樣的舉動。”
聽著張弈在自己面前扯東扯西,凱撒也不打斷他,只是默默利用著張弈給他的時間去恢復體力,這麼一段爆發式的趕路,哪怕他是少有的“a”級混血種,也有些承受不住。
“張先生,我替學生會以及諾諾的不當舉動向你道歉,”
一邊說著,凱撒一邊低下那驕傲的頭顱,
“但諾諾是我女朋友,我可不能這麼看著她被掛上去。”
許是覺得這麼相處的氣氛十分少見,凱撒也不端著架子,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理解,但我沒打算就這麼揭過去。”
“還是那句話,要麼打贏我,要麼被我一起掛上去。”
“你自己跑過來,不帶著其他人,想來也是做好了一起被我掛上去的準備,”
“一個人是掛,是丟面子,”
“兩個人,一對情侶被我掛上去,就不算丟臉,反而能讓其他學生羨慕你們之間的感情,”
“看你這打扮,還叫加圖索,是校董會的家族?”
“不,我是凱撒,也只是凱撒,不是什麼加圖索。”
見張弈提起自己的姓氏,凱撒的氣場忽的一沉,言語間帶著對加圖索的不喜,
每次被人著重提起自己的姓氏,加圖索,他心底就格外的不喜,這讓他想起了他的母親,卑賤的古爾薇格。
很可笑吧,古爾薇格不被加圖索認可,帶著古爾薇格血統的凱撒,卻被他們冠以加圖索的姓氏。
“是與不是,和我又沒關係,你自己樂意就是了,”
“我又不用給校董會面子,大不了回監管局混日子嘛,多大點事,”
聽見張弈的話語,凱撒心底出現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聚攏在他身邊的,起初大多都是為了接近“加圖索”這個姓氏來的,在長久的影響之下,他們才認可了凱撒這個人,才忘記了他身上揹負的“加圖索”;
出現了一個對加圖索不甚在意,又難以讀懂的女孩,這對凱撒來說,是意外之喜,
而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對加圖索,或者對華國外的混血種勢力都不甚在意的人,
這樣的無拘無束,讓他很是羨慕,隱約間,他有了一種自己終於找到了“摯友”的感覺;
“讓我們開始吧,我休息好了。”
站起身,凱撒拍了拍沾上衣物的灰塵,從腰間拔出自己的獵刀,將它與自己的手槍並排在一起,遞到張弈面前,
“張先生打算使用手槍,還是獵刀?”
“用武器戰勝手無寸鐵的人,以凱撒的驕傲,這不被允許,”
“不用了,我用這把小刀就行了。”晃了晃自己手裡因為劈斷別人的武器而有些豁口的短刃,張弈拒絕了那看上去就是高檔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