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同學或者學長,我想回宿舍睡覺,麻煩別擋我道。”
打著哈欠,張某人十分困頓地對著在他宿舍門前對峙的一批人,做著某種名為事前發言的東西。
勿謂言之不預也,應該是這麼個東西,反正他做了事前警告,要是幾位學長或者同學不聽勸,他也稍擅拳腳,想來能讓同學們讓開擋著他宿舍門的路。
“砰!”回應張弈的,是略帶警告性質的射擊,朝著他的身前位置射出的子彈。
“無關者,還請離開,這是學生會同獅心會間的相互對抗,新生要麼加入,要麼找個牆角躲起來。”
對峙的雙方默契地放下武器,派出一個膚色能隱匿在黑夜之中的人對張弈通傳著他們無言的決定。
“”原先見卡塞爾學院給自己分配一間單人宿舍還很欣喜的張弈,此刻面上失去了表情,手掌輕握,好像在抓取武器。
“三。”輕聲響起,張弈的身影就這麼消失在一眾混血種的視野之中,只留下那句似是倒數的話語。
“二。”端起槍,四處掃視,打算放倒面前這個新生的黑人直挺挺地朝地面倒去,眼裡還殘留著不敢置信。
“一。”
似在為張弈的輕聲伴和,張弈手裡的小手槍噴吐火舌,將雙方剩餘的一名槍械手輕易擊倒。
“好了,不講規矩的手槍已經出局了,”
呼吸微喘,張弈從腰後抽出短刀,約莫手臂長,不急不緩地挽了個花樣,也是在適應著武器的重量,他可不想因為誤判武器重量,而導致什麼人員損傷。
“幾位學長,一定要讓我盡興啊。”
面上帶著微笑,張弈暴突向前,狂風被他甩在身後,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他一腳蹬在試圖阻擋自己前進步伐的武器上。
將那個人一腳蹬得武器脫手,順帶一刀柄把人打昏,張弈伸了伸腰,任由原先還是對立的雙方圍成陣勢,將他包圍起來。
嘖,讓我想起了遠古人類以多打少的局面,怎麼感覺我才是大反派。
難不成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能高喊著正義啊,夥伴啊,然後爆種將他擊敗的人嗎。
心底撇了撇嘴,張弈只覺得自己能輕易把他們打暈過去。
從他們的一些表現看,他們在身體素質上,比他差了遠遠一截。
剛才那腳要是沒收住力,怕是能把那傢伙的刀一起蹬斷,從而讓斷開的刀直接扎進那倒黴鬼身體裡。
初來乍到的,他可不打算把自己置於理虧的境地,只能收斂起自己的力氣,免得像拍蚊子那樣擊倒這些同學。
“指揮部嗎,宿舍區域出現了一個新生,相當強勢,還請注意避讓。”
眼見將張弈圍起來的諸多同伴被他像打小孩子一樣打暈,那個帶著墨鏡與通訊器的男子朝外傳遞了幾句訊息之後,毅然拿著武器想和張弈拼刺刀。
“何必呢,擋我道幹啥啊”張弈伸了伸懶腰,在他們的揹包裡翻找出尼龍繩,像捆螃蟹那樣,將他們捆起來,還相當貼心地將他們堆在一起,免得他們之間產生某些隔閡。
拿出自己的磁卡,朝著門禁刷了一下,緊鎖的房門開啟,顯出它的內部。
獨立的床鋪,獨立的書桌,獨立的衛生間,空調暖氣也都線上,甚至還有獨立的餐廚區域,完美地符合了張弈的所有需求。
“感謝諾瑪,感謝卡塞爾學院。”
雙手合十,張弈就像個虔誠的教徒那樣,閉上雙眼,向各路神明都讚美了一輪。
這麼舒爽的環境,都堪比一些上等的單身公寓了,關鍵它還免費,咋看心底咋舒服。
帶著自己的大包小包,張弈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宿舍。
別說,哪怕這麼久沒住人了,這間宿舍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