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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安德魯先輩倒了(大悲)

“呵,”張弈的輕笑聲響起,就那麼看著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勇毅非凡的安德魯,“什麼時候,連蟲子也敢出來插話了?”

看來,還是他在安德魯面前表現得太過溫和了,以至於連這麼一隻輕輕一口氣就能吹死的蟲子,也敢當著他的面大放厥詞。

聽見張弈的蔑視言論,本打算反駁幾聲的安德魯看見那死死盯著自己的金色眼眸,那灼目的金色是足以同太陽爭輝的光芒,

他雙腿發軟,宛若看見了生死之間的大恐怖,就那麼跌坐在地上,像是被打斷了脊柱的死狗那麼狼狽。

“其實,我是一個很和善的人,”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張弈細細打量著那個被自己在一個瞬息之間,就剃成光頭的腦袋,很是滿意自己的手藝,

隨意在那光可鑑人,隱約間沁出血線的腦袋上拍了拍,張弈的語氣很是平淡,

“弗羅斯特打算藉著這場所謂聽證會,黨同伐異,攻訐昂熱,將整個卡塞爾學院當作他的,或者說,加圖索家族的私有物,我也不是很在乎,”

彈去手指上沾染的血滴,張弈看著面色慘白,仍在高強度顫抖的安德魯,語氣沒有多大波動,

殺,這個安德魯是殺不了的,還不如藉著一些事進行誅心,只要他和加圖索家出了些間隙,弗羅斯特那麼一個掌控欲強大的人,自然會動手清理掉安德魯,

也不用髒了他張某人的手,免得給別人留些什麼藉口不是?雖然他不是很在乎安德魯的生死,加圖索也不在乎,但安德魯的身份有些特殊,若非必要,張弈還是不想動手宰了這傢伙。

但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安德魯也該為自己衝動的行為付出一些代價才是。

一些當眾羞辱,一些誅心之言以及挑撥離間,對這種自視甚高,自詡精英的人來說,算是最有效果的幾類手段之一了。

“安德魯先生,你是一條很好的狗,你什麼都不知道,卻習慣性地將在人類社會養成的習慣帶入混血種世界之中,”

“或許,弗羅斯特正是看重了你這一點,才會委任你當這個所謂調查團的團長,”

“有一個明面上的小丑,去吸引大眾的注意力,再向另一個身份不夠起眼,但很特殊的人傳達自己真正的目的,”

張弈說著,看著狼狽的帕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都是幾千年前華國人用過的招數了,說實在的,也有些過時了,”

“我說得可對?這位帕西先生。”

哪怕安德魯再不善於人心一道,在張弈這番明示的舉措之下,也逐漸回過味來,

他苦澀一笑,臉上帶著無能為力以及對自己的譏嘲,想起自己這幾天的舉動,在帕西這位真正的話事人面前,怕是經典的馬戲團主角在逗弄別人發笑,

事到如今,他又能做些什麼呢?他不像那些強大的混血種們,擁有足夠的籌碼去與家族談判,

與家族來說,名為“安德魯”的人,只是一個用的很趁手的工具,工具不聽話的下場,安德魯很清楚,

每一個加圖索人都會被講述最初的加圖索們,在西西里是如何鬥爭求存的,以此來塑造一種觀念。

當然,這其中是相當大一部分,都是以衝突開頭,以對方的滅亡結束。

“言歸正傳,”拍拍手,張弈將話題引導回自己想要的方面上之後,對著一眾人開口詢問道,“不知諸位如何看待我的指控?”

“還是說,帕西先生不願意配合?”

狀似苦惱地盤了盤自己垂落的髮絲,張弈很遺憾地說道,“確定不這麼幹嗎?帕西先生,你應該很有把握,才會提出這麼一個請求的吧?”

“只要你能站出來,證明楚子航身上存在危險傾向,那麼,假以時日,整個卡塞爾學院都會被弗羅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