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先生?”
不知何時,伊灸發現自己身後之人的腳步停下了。
“不,沒什麼。”
那個握緊了柺杖的男人做了幾個深呼吸,抽動了幾下嘴角,似乎是想要對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露出一個微笑。
但可惜的是,他失敗了。
即便他知道,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是那個男人。
可這幾乎一樣的武器還有那完全一致的答案
這很難讓他不去多想。
“那個穹先生。”
短短的數秒過後,已經整理好自己心情的瓦爾特再度走上前去,遞出了那本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書。
瓦爾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要不然怎麼會聽到那似有似無的音樂呢?
“做為這次回答的禮物,我希望你能收下這個。”
就算瓦爾特此時的心情已經複雜到了極點,他也還是強顏歡笑的將自己手中的那本書遞了過去。
那是一本不厚的書,差不多隻有一根橫過來的食指那麼厚。
《邁向未來的方式不只有犧牲一種》
在他看到這個書本的瞬間。
瓦爾特清楚的看見了這個男人的表情發生了微小的變化。
那是轉瞬即逝的震驚,還有一剎的似乎是針對於他的驚訝。
這讓瓦爾特握著權杖的手攥的更緊了。
同樣,那個似有似無的bg也變的更大了。
不過下一秒,它就消失了。
“謝謝,瓦爾特先生。”
也不知道這個在那一瞬間想到了什麼的男人如此說著,伸手接過了那本瓦爾特的‘好意’。
他看到了這個男人嘴角上的那抹微微勾起。
這成功讓瓦爾特的那顆心再度迴歸平靜。
也許在他看來,那個男人是不會笑的。
他的確不是他,不是那個被稱作為「救世」的男人。
這也就是說,他不會走上和「救世」相同的道路,不會做出和那個男人一樣的舉動
嗎?
也許吧。
可如果。
我是說如果。
如果對於伊灸而言,那位僅剩的‘格拉默的子民’,那個曾被打上了‘ar-’這個標籤的‘兵器’,那位如今名為流螢的少女就是想要擁抱「救贖」的他,此時唯一的「世界」的話。
那他現在
又是在做什麼呢?
他在「救世」。
談話結束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瓦爾特就快步走到了前面的那兩位少女身後。
“他說他是我長輩!”
也正是因為他那看上去就像是‘想要逃離’一般的快步,讓他聽到了這個先前他並未聽到,會令他忍不住面色一變的話語。
這讓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你問原因?
因為那個名叫凱文的男人同樣也有著一位了不起的後輩。
“嗯?楊叔?你們的談話結束了嗎?”
察覺到自己身後腳步聲的星聞聲望去,對著那表情有些複雜的老前輩笑著揮了揮手。
‘這種既視感’
可能是因為那走在最後的男人的緣故,看著自己面前這位少女的瓦爾特突然產生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既視感。
恍惚之間,他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地球。
不過下一秒他就已經清醒了。
因為像他這種成熟穩重,經歷了無數場戰役的成熟男人是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意外’就變成驚弓之鳥的。
當然,他也承認自己在聽到那句‘因為它們必須飛上天際’的時候有些驚慌失措。
不過那也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