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生物學來說,鳥兒之所以會飛是因為它們長有羽翼。
而這對羽翼在振翅時產生的能量也足夠將它們托起。
所以,它們學會了飛翔。
可遺憾的是,伊灸現在和她討論的並非是‘生物學’這類的東西。
同樣,那站在下方,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就陷入了沉默的黃泉也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與那個‘結局’還算‘圓滿’的另一個世界不同。
在她的故鄉,那個名為出雲的地方。
那裡,同樣也有著那些懷揣著‘即便身死,也要將未來的火種傳遞給下一代’這類想法的偉人。
只可惜
在故事的最後,從那些人手中接過了‘火種’的她所看到的
並非是什麼散發著溫暖,象徵著明日的太陽。
自稱為黃泉的女人一言不發的站在下方,一言不發。
直到短暫的沉默過後。
“雖然可能會有些冒昧,但是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
「雨水」在她的面頰上劃過。
“我還想再問一個問題。”
深紫色的長髮蓋住了她的雙眼,讓那站在高臺上的男人無法看清她此時的表情。
她似乎想起、又或者應該說是感覺到了什麼。
“我們”
只可惜
他不是他。
“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說出此話的女人抬頭望去,用自己那雙清澈的雙眸目不轉睛的望著這個男人。
恍然間,她似乎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灰髮化作無瑕的潔白。
甚至就連那雙金色的雙眸也化作了‘出雲的天空’,變成了她大抵是記得的那一片湛藍。
可惜。
這只是恍然。
其實這一點
明知故問的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世界上有很多相似但又不相同的人。
就比如我,又或是他。
雖然已經記不太清了,不過
我依稀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
似乎也有一個和他很像的人問出過這個問題。
當時的我是怎樣回答的
我已經不太記得了。
可如果是我的話
我想,我的回答也應該還是:
“因為它們,必須飛上天際。”
畢竟
對我們而言,失去「雙翼」就意味著迎來死亡。
即便天空的盡頭並不是那所謂的明天,而是那一輪象徵著「虛無」的黑色太陽。
我,我們。
也還是會伸開雙翼,振翅,向著那並非註定的明日飛去。
“至少在真正擁抱死亡之前,我還想再試上一試。”
這就是我的回答。
也不知過了多久。
依舊站在酒店大廳內的一人一貓突然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能量。
有著一頭紫色長髮的女人率先出現,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東張西望的打量著周圍。
“回來了”
沒去理會她的自語呢喃。
與那眼中滿是期待的四處張望著,尋找著那個人的身影的小螢火蟲不同。
已經完成了‘分鍋行動’的煤氣罐先生一下就鎖定了那股奇怪的命途能量波動,眯眼望向了那個自「終末的領土」中走出的男人。
這並非是什麼熟讀的劇本。
而是「終末令使」這一身份為他們帶來的「便利」。
雖然艾利歐並不知道那個自己從未去過的地方究竟過去了多久。
不過在這個從中走出的男人的表情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