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還是和以前一樣,精神的不行。”
聽到伊灸的詢問後,並未多想的小螢火蟲眼中也是多出了一抹名為回憶的色彩,對著自己面前的愛人笑了笑。
可還沒等伊灸回答,就在這句話落下的下一秒。
“你和她的關係看起來還挺不錯的,是因為你們都是巡海遊俠的緣故嗎?”
回憶之色瞬間消失。
聽上去像是有些不滿,但其中更多的是那些許羞澀的質問脫口而出,被不帶半點猶豫的她砸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臉上。
她是有些呆,有些天然。
這點她承認。
可她不是傻!
誰家好人男女會在有說有笑的同時貼那麼近啊!?
這不管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而且他們還都是巡海遊俠
流螢可沒忘了最初的自己是因為什麼才會受了伊灸那麼多的關照。
只不過有一點她卻忘了。
巡海遊俠的衣服伊灸只穿了不過幾年。
可那「格拉默鐵騎」的名號,他卻是至今都沒有將其放下。
這便是「衣服」與「名號」的區別。
更何況那女人還是虛假的巡海遊俠,根本就不是伊灸曾經的同僚了。
這樣的他和黃泉根本就沒什麼好聊的。
只不過關於這點,流螢並不清楚。
她只覺得自己的騎士離那女人太近了,她有些不舒服。
當然,這真不是她喜歡吃飛醋。
若是把那個‘距離過近的女人’換成卡芙卡、銀狼、星,甚至任意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她都不會做出這般反應。
唯獨黃泉。
流螢的直覺告訴她說:‘這個女人與伊灸太過「相似」了,不得不防。’
所以她來了。
至於‘相似’的原因
可能就只有那曾身為逆熵盟主的瓦爾特才知道了。
總而言之,現在的這個不管是什麼風吹草動都會有所警覺的小螢火蟲就是這樣。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才會過來‘審訊’這個一臉懵逼的大撲稜蛾子。
但同樣的,她也相信這個男人的一心一意。
畢竟牢伊這人先前的攻略難度
真的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所以,她真的是來‘審訊’的嗎?
當然不是。
她只是來走個過場,提醒一下牢伊誰才是那個‘被冷落’的‘正牌’罷了。
“她?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麼巡海遊俠。”
先前就和流螢說過這一點的伊灸只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在說話的同時也是轉頭望向了那正在與瓦爾特談話的令使。
可一旁的小螢火蟲在看到了他這個模樣之後卻是鼓起了可愛的包子臉。
“先前我不過是在提醒瓦爾特他們,用更為隱晦的方式來告訴他們‘這個女人並不簡單’這件事罷了。”
他如此說著,低頭望著這個‘儘管知道自己比他要矮上一些,可我還是要用自己來擋住你的視線’的小螢火蟲,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很奇怪嗎?”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在聽到這話的瞬間,流螢總覺得這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些壞壞的
是錯覺嗎?
“我沒有。”
看著那下意識的別過了頭的流螢,伊灸只是笑了笑,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沒有就好。”
這一瞬間,心中的那份名為‘自卑’的不安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那位格拉默的帝國之父究竟都教了自己的孩子什麼。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