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恢復流動的那一秒。
如同末日降臨一般的光芒在劍尖上爆發。
灰色的火焰瞬間就席捲了整個「舞臺」。
被稱作為「胎兒」的存在被打倒在地,似茫然似疑惑的抬頭望向了自己的頭頂。
在那裡,本該與其相觸的手臂卻是被那劍鋒攔下。
「秩序」在顫動。
「終末」在燃燒。
“星神的殘軀”
只是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那個男人的怒吼。
“不過如此!”
還有
那好似哭泣一般的悲鳴。
在那一女一貓的身前,列車組的五人無一不是一臉詫異的看向了那個灰髮男人的背影。
其中尤其是瓦爾特與星二人的反應最為‘劇烈’。
“我就知道”
與那心中想著‘長了這張臉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壞人呢?’的瓦爾特不同。
被「終末」的力量保護在內的女孩怔怔的望著那個男人‘漸行漸遠’的身影,聆聽著他那惱怒的咆哮。
“給我滾回去吧!”
這一瞬間,親眼看到了這個男人頂著那條手臂,將自己與其一同送入了那個世界的星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
她心中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是開心嗎?
如果是單說劫後餘生的話,她自然是開心的。
可是
為什麼自己的心中會出現一絲失落呢?
星有些想不明白。
同樣,時間也不會留給她太多思考的機會。
那疑似星神的手臂雖然被伊灸‘連手帶人’的給退回去了,可那「神主日」還在這裡,掙扎著起身,再一次擺好了那名為戰鬥的姿態。
屬於列車組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她、他們,還需要拖著自己那疲憊的身軀,去戰勝他們面前的這位強敵。
只不過
戰鬥沒有結束?
真的沒有嗎?
“做的不錯。”
就在星張了張嘴,準備再度發起攻勢的瞬間。
雖說衣著看起來有些襤褸,可那臉上卻不見半點疲態的「令使」自天而降,落在了她的面前,對她輕聲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望著那面帶輕笑的伸手,用食指戳了一下自己額頭的男人。
也不知怎的,這頭可愛的小浣熊突然有些釋然。
是啊,就算自己能夠擊敗令使也沒什麼用。
畢竟「令使」與「令使」之間亦有差距。
能夠打敗別人,並不說明自己就已經追上了他。
所以像這種‘我想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這種事情,還是等到匹諾康尼的事情結束,等到那場只屬於他們二人的戰鬥時再說吧。
至於現在的重中之重
自然是那個已經再度展開了攻勢的神主日了。
只不過
現在的祂真的還能夠被稱作為‘重中之重’嗎?
我看不見得吧。
畢竟
“列車組的諸位應該還記得我之前的話,對吧?”
此話一出,瓦爾特的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過去的‘迴響’。
‘還請星穹列車的各位放心。就算是這阿斯德納星系的天塌下來了,在下也會衝上前去頂著,不讓各位受到任何傷害。’
是啊。
此情此景,不正如他曾經許下的‘承諾’?
就像那個男人一樣。
他,他們。
都是守信的。
“還請諸位後退。”
如此說著的同時,伊灸也是隨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