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武,最重要的就是取百家之長,去自身之短。’
‘如今已是科研人員的我已經老啦,沒辦法再像自己年輕時那般遊歷天下,學習種種。’
‘所以現在’
‘我會把我學到的全都教給你。’
‘而你,我的學生。’
‘我希望你能代替我走完這條未盡的道路。’
‘可以嗎?’
在弓弦被其拉成滿月的那一瞬,五根虛幻的箭矢也是若隱若現的被他捏在手中。
“小心頭頂!”
伴隨著一聲提醒,五根一字排開的箭矢也是離弦,直衝天際。
可是
這就完了嗎?
隨手就把帽子丟出去的小浣熊並未發現自己的頭頂有什麼危險。
是伊灸的謊言?
沒等她多想,那個於‘箭雨’中輾轉騰挪的男人就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
‘知道學習弓箭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學生認為,是準頭?’
‘不。’
‘那力度?’
‘不。’
‘弓與矢本身的強度?’
‘也不對。’
‘那是’
‘是「優雅」。’
與此同時,另一旁。
“他是在跳舞嗎!?”
也算是專精‘箭術’一途的三月七在看到這個男人那在‘箭雨’中游龍的模樣後再也忍不住,直接就發出了一聲驚歎。
“這也太誇張了吧!”
與三月七一樣。
雖然列車組已經和曾經的「燼蛾」交過手了,可是從他現在的表現上來看
果然,這個男人當時的那種大開大合根本就是沒用全力吧?
同樣,此時已經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說‘小心頭頂’的小浣熊也是這麼想的。
“這是命途能量?”
被巨大的高壓壓到甚至有些喘不上氣的小浣熊艱難的抬起頭,卻發現自己的視野中空無一物。
無奈之下,她只好收回了自己的帽子,拿出了自己的炎槍,用存護的命途能量將自己籠罩,保護在了其中,這才終於好受了一些。
與此同時,察覺‘箭雨’已經停下的伊灸也是用著一種讓流螢看了說不定會眼冒愛心的優雅體態高高躍起,再一次拉開了自己手中的弓弦。
與之前那只是拉開就有箭矢浮現的模樣不同。
這一次,伊灸的弓上什麼都沒有。
可他的嘴上卻是再一次給了那被五隻箭矢形成的‘結界’封鎖在的小浣熊‘提示’。
“左右手兩側!”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箭雨頃刻落下。
並不知道結界已經消失的小浣熊牙關緊咬,將炎槍豎在了自己的身前。
“以存護之志!”
火焰迸發,命途能量將其籠罩在內,擋下了那些不知為何會只攻擊正面的鋪天蓋地。
與那當局者迷的星不同。
不管是‘分居兩地的獵手組’,還是那四個人聚在一起的列車組,都在上帝視角看到了那個男人接下來的行動。
沒有什麼權柄的顯現,也沒有什麼力量的碾壓。
整體都保持在與其一個相仿地步的伊灸在落地之後便趁著星嚴防死守的同時疾步向前。
也就在這時,漆黑如墨的長弓也再度發生了形態上的變化。
那是一把看起來有些古樸的雙槍。
‘與弓箭一樣。’
‘雖說力道不足,但這種武器很方便,適合在遊鬥又或者追擊時,減慢敵人逃跑的速度,又或者在敵人堅守時作為佯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以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