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艾利歐曾看到過的發展不同。
羅浮很安全,也很‘清淨’。
這一次的星天演武似乎並沒有出現什麼岔子。
什麼龍師啊,步離啊
這些一肚子壞水,想要擾亂羅浮秩序的存在全都死在了那個男人的劍下,被他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血海吞噬。
他們死了,死的悄無聲息,死的死無對證。
對此,景元多少是有些苦惱的。
畢竟這些人中的身居高位者並不少。
身為將軍的他自然也要去查清此事,給上面一個交代,這才‘合理’。
只是
那個並非心慈手軟之輩的男人在下手時著實是有些過於狠辣了。
距離呼雷命案的發生至今,已經過去了十多天。
被景元稍稍推遲了一些的星天演武已經近在眼前。
如果等到演武開始,景元也沒能查明真相的話。
那這件人為何會死去的‘真相’怕不是也會隨著演武的召開一同石沉大海。
於是,懷揣著‘既然他都已經幫忙把白珩救回來了,不如繼續把這件苦白撿的功勞丟給他好了。’這一想法的景元最終還是找上了伊灸。
對此,已經猜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伊灸並不意外。
之後,這個早就在那個人的‘遺言中’得知了那些證據所在的伊灸就帶著景元來到了幽囚獄的最下方,在景元那有些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走進了呼雷曾經的牢房,拿出了那些‘血證’。
至此,與呼雷相關的事件這才真正的告一段落。
是夜。
仙舟羅浮。
“在想什麼?”
羅浮的天空是虛假的,是被製造出來的幻象。
可那手拉手漫步在夜色之下的男女卻是真實存在於此的。
“很多。”
沒有回頭。
伊灸抬頭望天,小聲的呢喃道:
“比如說”
他想到了什麼?
“三塊錢一根的黃瓜?”
話說到這,伊灸瞬間有些忍俊不禁。
這事兒他居然還記得。
果然,牢伊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三塊錢一根?”
那時還沒有遇見伊灸的流螢似乎並不知道這件趣事。
“是啊。”
伊灸點頭,隨後才繼續開口。
“沒由來的,突然就想起了這個。”
說罷,也不等流螢回答,這個不知為何會突然嘆息的男人就繼續說道:
“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也已經過去了好久。”
直到這時,流螢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個男人在想的不是那三塊錢一根的黃瓜。
他在想的,是那段也許歡喜、也許平淡,甚至裡面還會有些小小悲傷的過往。
“這才一轉眼就過去了好幾年。”
“可是在我看來,那些日子、那些事、那些人”
“卻好似昨天一樣。”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不知為何會攥緊流螢素手的男人就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這個也曾被稱作為‘ar-619’的男人一定會就這樣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夜空,在此度過這隻有他一個人的夜晚。
可是現在
“我在這裡哦~伊灸。”
手掌上的溫度給了他回應。
那是一種名為‘燼蛾’之人未曾體驗過的溫暖。
“就在你的身旁,在你的左右。”
伴隨著女孩的手掌收緊,這個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的男人突然一怔,隨後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