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柱補充道:“我放了工作之後,首先前往文麗孃家傳達了這一訊息,這才趕到這裡。”
聽到這些話,閻埠貴不禁皺眉,心中清楚何宇柱提到的大爺即是易忠海。
“唉,賈東旭的離開確實對老易來說是巨大的損失啊。”
何宇柱問道:“白天的具體情形我還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詳細情況不明,只知賈東旭突然暈厥,倒在了機械上。”
閻埠貴繼續說道:“近期此類事件頻發,許多人在飢餓下仍要勞作。”
“送賈東旭去醫院時他就已經無力迴天,易家老大回去了通知賈家。
賈張氏與秦淮茹帶上孩子匆忙趕往,直至午後才返回。”
“人的 ** 已在醫院火化,同事剛剛才送來他的骨灰。”
如今的時代強調實事求是,摒棄任何封建陋習,就像賈張氏那種一遇不順就想著招魂的事,顯然是受易忠海嬌慣的結果。
儘管如此,搭建一個簡單的靈堂作為告別儀式還是可行的,雖然只是象徵性的做法,卻也讓眾人心中有所安慰。
何宇柱將腳踏車放在家門口,然後步入室內。
屋內有許多來自賈東旭工作車間的工友們來此悼念,他暫時選擇了旁觀。
考慮到晚上會在這邊過夜,於是何宇柱點起了燈,清理了一番,並且燒開了水裝入暖水瓶中備用。
待賈家的訪客逐漸散去後,他才前往靈堂,按照習俗行了三次鞠躬之禮。
賈東旭生前身正直良善,其在的時候能夠抑制易忠海、賈張氏和秦淮茹三人的一些不良行為,但現在隨著他的離去,彷彿釋放出了三位野蠻人。
自己已有家庭且育有子女,對於將來這幾位如何行動持保留態度,因此決定持續觀察。
現場,易忠海亦在,看見何宇柱時,面色明顯變得鐵青。
雖然表情困惑,但他依然站起身來跟隨何宇柱走出門外。
“柱子!”
易忠海口中喚道。
“大叔,您的情緒還好些了嗎?”
何宇柱看似無意地說出這句,特別是瞥見對方略顯腫脹的臉龐時,心底湧上一股說不出的 ** 【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嘿,你這會兒還想得起來吃?”
何宇柱這句話差點沒把易忠海噎著,“大兄弟,劉海中,還有三哥!”
他直接叫上了劉海中和閻埠貴,讓易忠海心裡不由地一緊。
兩人應聲過來,劉海中詢問:“小柱子,啥事兒?”
“明天秦家和賈家的客人會來,大爺想讓我做頓飯呢!”
何宇柱開門見山,“但是現在這樣子,真做得出什麼好東西來?”
閻埠貴馬上表示:“對頭,這根本不可能。
他家本來就缺糧,這一辦喜宴,以後怎麼維持生計?”
易忠海趕忙開口:“我是說大家可以湊湊,每家出一些……”
“老大!”
何宇柱搖搖頭,“前些日子讓我們捐糧了,那已經過去很長時間。”
“哪家還有剩餘?”
“您別打我家的主意了,實在是沒辦法,要麼去廠子裡問問後勤能不能想辦法?”
易忠海臉色變得難看,“小柱子,你們家現在的處境……”
“先別談我家,家裡上有妻兒,還有個小妹,加上岳母家的孩子也要顧及。”
何宇柱直接打斷,重複了幾句話。
“娃還在 ** 呢!”
“奶水斷了,連點奶粉都買不到了,怎麼可能不管自家的孩子而去管別人?”
閻埠貴在一旁補充:“老易,這是災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