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用麻繩將奎爾奎雙手纏住,然後從背後綁在了自己身上。
幽靈舞在身上有另一個人的情況下,無法發動,這個白寒在以前試過。
那他在負重一個人的情況下無聲離開是不可能的。
於是白寒就近找了一棵樹,找到個靠譜的樹杈子,爬上去後直接將她牢牢綁在了樹上。
同時用繩子把嘴也綁住,將布條固定在裡面。
“忍忍,我知道你有苦衷,但不能讓你現在就暴露我。”
白寒也沒什麼要問的,聊天耽誤時間。他基本能猜到她為什麼這麼做。
無非就是衝撞他後被抓回去教訓了一頓,然後就成為了看守的一部分,是一個針對性很強的誘餌。
同樣是老頭,一個能當侯爵,一個活了600年只剩愛錢和怕死。
奎爾供出他那是早晚的事,但至少這樣能讓她被發現的晚一點。
白寒小心的翻了出去,朽木已經被丟出去,在外面等著了。
“你想的這什麼破招,我從來沒有這麼喊過!”
朽木怒氣衝衝的朝他揮拳頭。
“你現在就喊的挺大聲的木朽。”
“你!你臉真大啊啊!”
朽木氣的原地直蹦。
“行了,跟我一塊去郊區!”
白寒和朽木一起又回到郊區辛迪·特納的屋子,辛迪·特納木然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只玩近戰,悠心然還有愚昧的狐狸都在那個小廁所裡。
“又是我們幾個。”
愚昧的狐狸看到朽木,笑了起來。
“是啊是啊。”朽木巴巴的往廁所裡擠想和悠心然站一塊。
“沉默還沒被放出來?”
白寒問。
“放了,但繼續和風百丈幹仗去了。”
“原來如此。”
白寒看了一下,巴利爾還沒來。
“喂,進去後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他問布瓦。
此時廁所的馬桶已經不見了,原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方形黝黑的通道。
這個通道很顯然是開啟不了很久的,半合著用東西卡住讓其關不起來。
卡住門的東西正是布瓦那個老頭子,他被這個要合起來的門夾得直呲牙。
聽到白寒的詢問,他艱難地哼了一聲。
“就只有亞爾頓而已。”
“你又要開始了是吧?”
白寒一腳踩在布瓦的頭上。
“如果亞爾頓只是變成一個言聽計從的木偶人,那有什麼必要用36個人做陣來封印?”
“……”
“保利克和奧奇到底是要用亞爾頓做什麼事?”
“你們下去看不就知道了。”
布瓦始終堅持不說。
“呵,行。”
白寒轉頭對悠心然說:“你不要跟我們下去了,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做。”
“哈?又不讓我下去!”悠心然面露懊惱之色,“我不怕死,不用你們保護的。”
“不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拜託你。我需要你主城報警。”
“報警?不是沒有用處嗎?”悠心然疑惑道。
“不是警局,是這裡的另外一批執法者。”
“騎士團,最好能找到一個叫盧內克的騎士團長,具體……具體是什麼職位我忘了。”
有點久遠了,白寒不記得了。
“第十三分隊隊長。”
愚昧的狐狸補充道。
“對對。”
騎士團,這也是主城的執法勢力之一,相當於軍隊,也是更靠近國王和貴族的團體。
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