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寨子裡溜達了一圈,很多女人都在偷看我們,這讓我心裡產生了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雖然我總是自己誇自己長得不差,可在現實世界,像我這樣的男人混在人群中非常不顯眼。
我既沒有薛陽長得帥,又沒有瘦猴能說會道。
應該沒有女人會為我這樣的人而特意停留,更別說多看我兩眼了,我的虛榮心在一點點滋長。
看的人多了,就給我瞅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空間的我剛剛30歲,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更何況,此時的我還是個……嗯,你懂的。
寨子不大一會就逛完了,我們坐在水井旁發呆,這時正好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過來打水。
剛才在寨子裡溜達的時候,我看了一圈,都沒這個女人漂亮。
她生的十分嬌小,只有一米五多,看上去也就20出頭的年紀,柳眉星眼。
再加上她有兩顆潔白的小虎牙,因為他們這裡的人普遍都是面板黝黑,所以顯得牙更白了,笑起來就更好看了。
她對我點頭笑了一下,我直接呆愣了兩秒,哥們雖然沒耍過女朋友,但是見過的女人也不少。
爨溫罕懟鼓我一下,我立馬緩過神來接過女人的桶,幫她打了一桶水上來。
因為語言不通啊,我只能打手勢表示我可以幫她把水拎回去。
她捂住嘴巴偷笑了一下,緊接著便跑開了。
“金枝,拉喏金枝。”溫罕突然對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的名字。
我跟著溫罕來到她們的竹屋,把桶放在了門口,溫罕在門口喊了兩聲,金枝躲在屋子裡不肯見我們。
我拉了拉他,讓他別喊了,對他比劃著我想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發現有一家門口養了兩隻野兔,我們蹲在那裡逗弄了一會兒。
碰巧看到劉文革端著一些草藥回來,於是我走過去問他拿的是什麼。
“他們的摩雅送我的,回去磨碎敷上看看能不能有效果,我的脊椎骨疼好多天了。”
我幫劉文革研磨草藥,他們這裡沒有藥捻子只能把這些草藥用石塊砸碎。
我和劉文革忙乎了一陣子,然後幫他把藥敷好。
也不知道這草藥是不是有安神的作用,做完這一切的我有覺得有些睏乏了。
正巧溫罕端著飯過來,他纏著劉文革,讓劉文革教他漢語。
我胡亂的吃了一口,就又倒在墊子上睡覺。
我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學習聲中睡著了。
傍晚劉文革把我推醒,他居然換上了和他們差不多的民族服飾,我正愣神的功夫溫罕也遞給我了一套。
我摸了摸這個布料,有些粗糙,但應該算他們這裡比較好的東西了,我看很多寨子里人,有的還穿著獸皮做的衣服呢。
這太貴重我不好意思接,溫罕居然看著劉文革的口型一字一句的說出:“沒……關……系的,你是……尊貴……的……客……客人。”
我驚訝他的學習程度,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跟他正常溝通了這是。
於是我也沒有做過多的推辭,身上的衣服確實已經髒得不像話了,淋了幾天雨,有一股餿吧的味道。
我把他倆支出門外,溫罕居然還想趴在窗框那裡偷看,我直接把墊子丟過去。
然後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淨,換上他們的服裝,比我想象的好很多,沒有什麼扎挺、不舒服的感覺。
只是這腰間的帶子我實在不會系,溫罕走進來幫我前後都綁好。
他從懷裡抽出一把鋒利小刀,比劃著要幫我刮鬍子。
劉文革是不用颳了,他早就留起了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