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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微風吹過我的髮梢,我慢慢睜開了眼。
我身上蓋著鹿皮,溫罕依靠著我的膝蓋睡著。
我一動,他也醒了。
我伸了個懶腰走出屋子,大老遠就看見劉文革扶著腰從遠處走來。
昨晚他夜不歸宿,想必做了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吧,他可真是老當益壯。
我們一起回到竹屋,金枝已經不在裡邊了。
昨晚真的給我嚇夠嗆,劉文革但是不以為意,這在他看來太正常不過了。
“她們本來就是女多男少,就像動物一樣,要想繁衍生息下去,配對是很正常的。
你也算間歇性幫了她們。”劉文革喝了一口水。
我對這種事嗤之以鼻,雖然我能想象的到,但是我做不來,除非是真的兩情相悅,不然總覺得是在佔這個姑娘的便宜。
劉文革又說她們應該是類似“走婚”的形式,一男多女在這裡太常見了。
我打斷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這時正巧溫罕給我們送飯來。
劉文革說飯後準備跟著寨子裡的人去開荒地,老是白吃人家的他心裡也過意不去。
我尋思我也要找點事做,正巧看見那天的魁梧女人從我們門前走過。
我問溫罕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他聽了劉文革的翻譯後說叫娜孜阿斯。
於是我決定和娜孜阿斯一起去外邊巡山,保護大家的安全。
我數了數子彈,還有23發,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了。於是我把它用皮料包了起來,藏在睡覺的墊子下邊。
娜孜阿斯聽完溫罕的表述後,同意了,我和溫罕又坐上竹筏跟著娜孜阿斯她們一起出發了。
其實溫罕不必出來,但我們語言不通沒法交流,他怕我會遇到意外。
她們這個小隊一共有六個人,不僅巡山,還負責打獵。
六個人中只有一個男人,其他的全都是女人。
我們都拿著矛,只有那個男人手上有一把自制的弓箭,他看上去年紀挺大了,而且他很高冷不愛說話。
溫罕看我在看那個男人,於是說了句:“吉克瓦苦。”
我猜可能這是他的名字,但太難記了所以我叫他弓箭男。
弓箭男打的挺準的,剛出來就射中了一隻池鷺,他拎著那隻鳥把它丟到竹筏之上,然後獨自一人上了山。
山上放了很多陷阱,她們每天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檢查各個陷阱有沒有獵物。
我這一看也幫不上什麼忙啊,於是也學著溫罕的樣子爬樹找鳥蛋。
大約快到了中午,我有點渴了,帶來的竹筒裡早就沒有水了。
我叫了溫罕,給他看我的竹筒。他點了點頭,帶我尋找山泉水。
剛喝了兩口,還沒接滿呢,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口哨聲。
我倆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溫罕在我前邊,他跑的飛快,我也沒停。
他鑽進一片草叢,我剛要衝進去就被他反撲在地。
等我爬起來一看,幸虧他往回把我撲倒了,不然我也要摔到這個巨大的陷阱之中了。
只見這個三米用來捕熊的陷阱早已坍塌,底下有個滿臉泥巴的人正抬頭望向我們。
“瘦……瘦猴?”我驚訝出聲。
他一看是我,立馬來勁了:“你丫的,爺爺我終於找到你了!”
在我一陣比劃和試圖交談中,溫罕應該是讓娜孜阿斯她們相信了這是我們的朋友。
我把瘦猴拉了上來,他抱住我喜極而泣。
一時之間,我們有太多的話要講,不知道從何說起,主要是我心裡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