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和何雨柱看著蜂擁跑來的人群一陣懵逼,搭眼一望巷口四五個年輕人連拉帶拽著一位年輕姑娘掐著腰上氣不接下氣跑來。
一人用手指著門口何雨柱問:“是不是他?那個偷窺用手摸你的是不是他?”
“不是他,那小子是個半大小子,比他矮不老少呢,應該是個學生背了個書包。”
“喂!你們兩位看到一個揹著書包的半大小子跑進來沒?快說你們瞅見沒有?那是個壞種偷看人家姑娘還上手耍流氓,抓到還則罷了,如果你們知情不舉我們告到軍管會去,治你們個包蔽壞人犯罪分子的罪過。”
“才剛是跑進去個小子,是吧柱子?但沒看清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即便真出了什麼事兒,那也是他個人問題可礙不著我們什麼事兒。”
“你們去找找看吧,別瞅我我也真沒在意。”何雨柱道,心下尋思:“這許大茂犯什麼病?在外面惹下花債了,嘖嘖嘖,才十二三就這麼花不愧是毒蛇就是這麼淫。"
被說得滿臉紅霞被偷窺的那個姑娘,冷不丁瞅見地上半截撕下的襖袖子道:“啊!哥老叔,這是…這是…那個小混蛋穿的襖袖子,怎麼丟在地上了?他肯定在這個院裡。”
“您還說沒看見,你看你一身土,不會是與那小賊撞到一起撕下來的吧?”另一位被叫叫小年輕自作聰明的猜測道。
一起過來抓壞人的一位長相粗糙宛如矮冬瓜似的壯漢甕聲甕氣地道:“你這爺們不地道,難道你和那小混蛋是一夥的,還是有什麼親戚不成?居然敢公然包蔽壞人。你乾脆利落點交待他是誰住哪?不然軍管會人來了,這事兒你也跑不了。快說!”
“快說,快說……!”圍觀群眾不乏起鬨架秧子之流,一時呼喝起鬨聲四起大有排山倒海勁頭。
原本已經挺涼快的天氣下,閻埠貴說話都顫音了,汗水涔涔從兩鬢直往下淌。真是急了眼了。說話也不利索了:各位,各位!老少爺們那個小兔崽子奔喪似的狂飈,我真沒看清楚。
“您幾位瞅瞅我這副近視鏡都被撞壞了,我這眼神兒離了鏡子就是一盲人。你們只管進去找,這院子家家戶戶孩子有數十幾個。半大小子也沒幾個七八個而已。
“有這耽誤功夫人家把衣服換了,你們再找就難了。來個死不認帳誰也沒轍,大過節的還影響心情小半年不順溜。幾位好好想想。”
“這事可不能從我嘴裡說出去,這許國富可是個笑面虎,淨背地裡捅刀子。況且人家是婁半城面前紅人,鞍前馬後跟在身邊,我一窮教書匠可得罪不起。我一外來戶沒那實力碰皇城根兒下老住戶,還是讓別人背這口鍋吧,這柱子怎麼死活不接茬呢?那股子衝勁蠻性哪去啦?"
閻埠貴腦筋轉的都快冒煙了,也不見他何侄兒給他解圍接過話頭。真是急死個人。
眾人擁擁簇簇進到中院,宅裡太大各處廊房影壁過道又多,到哪找去?亂哄哄地一時沒個計較。
“發生什麼事了?老閻柱子咱們院怎麼來這麼些外人?還到處亂竄尋摸啥呢,各家各戶丟了值錢東西驚了女眷咋整?”易中海膛音洪亮的大聲喝問道。
“老閻你怎麼不管管由著他們亂來。”
“人家是上門問罪的,說咱們院子裡有人偷窺這位姑娘身子,還上手摸了人家,這不追到這了。”
“依我看八成這傻柱子惹的事,你看他大包小裹的東西手都快拿不下了,這是犯了花案連帶竊案也一併發了,讓人抓現形找到咱們院了。我賈張氏早就說過這傻大個不是好餅,他爹風流下賤跟寡婦跑了,他也不是什麼好鳥。這不現原形了吧!”
“再胡說八道小爺抽你個神婆,滿嘴跑火車沒個把門的,奶奶你跟雨水進屋把過節東西拿回去。我騰出手來揍她個咧嘴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