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酒後茶賞中秋月色,直到月至中天照得滿院清光勝雪如銀。都覺身上漸冷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宋強秦淮茹首先挺不住了哈欠連天,告辭回後院了。
馬氏兄弟也起身告辭,何雨柱一直送出院門。三人說話走動聲雖很輕微,仍驚醒了貓睡的閻埠貴披衣走了出來。
“柱子你們幾個年輕人啊,可真能鬧騰這都幾點鐘了還不回去休息,明天可是十六得上班啦。早睡早起身體才棒嘛,真是不知道自己介著點。”
“得嘞閻老師你快回去睡下吧,送到巷口我就回來,門我幫您關好絕不打攪您的回籠覺。這不宋強我宋哥十八快辦喜事了嗎,這話不一落嗑就多貪晚了。”
“再說您這麼大一知識分子,中秋節不賞月光睡覺,咋滴三個大兒子還嫌少,要給您老閻家再添個小棉襖啊?”
“嘿!你小子彆嘴貧,拿你叔打鑔不是。我不趁年紀不大多生幾個還行?過日子過日子過的不就是人口嘛!多子多孫多福壽,誰還嫌兒女多呀。”
“你閻叔我在四九城就孤身一人,連個幫襯的都沒有。除了你錢大媽孃家能賙濟上,全仗我們夫妻白手起家苦幹苦熬。就吃了六親不靠的虧,我再也不能讓我兒子遭我這罪了。”
“得你沒聽老話講,好兒不用多一個頂十個。如果他們將來不合離心離德您還不如就此打住。也省得費那個勁,弄得使力不討好。是吧魁文魁武?”
二人一陣尬笑,沒法接這話頭。只好抬頭看天。
“孩子多了花費就大,就您這當小子老師那份薪水夠您養家的不?即便拉扯大了小時吃苦多啦,再學您精儉勁哪怕一層到時您都得喝諒水當三餐光剩水飽了。”
"不能!龍生九子鳳育九雛總有成材的,但凡有一個成材的我不就血賺了。他還能不幫襯著兩個兄弟孝順我這當爹的?至不濟還能頂門立戶人多勢眾呢,更何況九犬還有一獒呢。我這是廣種薄收,積少成多。"
“得得得我說不過您,您快回屋造人去吧。”
“柱子你也回吧不用送了,這大月亮地兒的,到處亮堂堂的我們用不了片刻工功就回去了。你也找點休息明白真是得起早,我們先走了。閻老師回見了您哪!”
柱子隨兩人向巷子外走,遠遠瞥見一道人影鬼鬼祟祟伸手向街邊一株老槐過頂處一樹洞裡掏摸。
馬魁武是真虎,“誰?幹什麼的?”一聲斷喝,把那黑影嚇的一哆嗦手一抖。剛從樹洞掏出的蠟丸呈拋物線狀向背後三人飛來,何雨柱搶步上前伸手輕鬆準確接下放入兜中。
那人一見頓時急了,快步奔向三人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一言不發對著何雨柱分心便刺,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何雨柱扭腰側身一避,鋒利匕首擦著胸口衣服而過,其順勢一橫向斜上方一挑妄圖再次割開何雨柱胸膛。
何雨柱右手抓住其手腕將其腕一刁一運勁“咔嚓”一聲其手骨應聲而折。其強忍劇痛伸起右腿用膝蓋猛擊何雨柱小腹,何雨柱後退一步用力將其胳膊向後側一抖一撇,其勢已洩肩膀脫臼無力下垂,匕首當啷一聲落地,身體卻象個破麻袋橫著飛向馬魁武兄弟倆。
這傢伙也是真硬氣,手骨斷裂胳膊脫臼居然一不吭,凌空踢出連環腳直攻馬魁武面門。馬魁武反應奇快仰身躲過前腳,疾手抓住懸空無處借力勁略小後腳踝。一個大掄摔在路上,其人立馬昏了過去。
三人湊近細瞧想辨認一下來人,何雨柱突然心頭警覺,“小心”二字出口同時動作快如閃電拉著二人躲到一棵大樹後,身後只聽卟卟卟一連三響如中敗革。竟是無聲手槍子彈擊中樹幹,一顆子彈擊中地上躺的黑影,濺出一股血線,其頭向旁一側眼見是不能活了。
何雨柱沒料到這黑影神秘人身後還有其同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