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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被威脅。誰也別想踩他臉。

金色的吊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大廳裡的雄蟲們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顯得扭曲而詭異。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和奢靡的氣息,與雄蟲們口中那些殘忍變態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的喜歡雌蟲卑微求饒,享受那種掌控一切的權力感;有的則純享受凌虐的過程,把雌蟲當成可以隨意踐踏的物品;還有的追求所謂性暴力的美學,在殘忍與痛苦中尋找一種畸形的美感。他們甚至還問林峰家的地下室有沒有一些特殊的玩具。林峰聽的都覺得噁心,突然被問到,他愣了一下,他壓根不知道家裡有什麼地下室。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與厭惡,無法想象這些雄蟲是怎麼把這麼變態的事說的像是在炫耀自己多厲害一樣。

大廳的角落裡,陰影籠罩著丹尼爾,他想到林峰是野外帶回來的,記得的也不多。可能不懂,特意貼著林峰耳朵邊解釋。有些雄蟲會覺得雌蟲的翅膀很好看就會硬生生把翅膀從雌蟲身上剝離,當成藝術品收藏。而沒了翅膀的雌蟲根本無法在戰鬥。雖然法律是不允許的,但這些雄蟲根本不在乎,被發現最多被關幾年。

對於雌蟲來說,服侍雄蟲或者得到安撫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基本都是在痛苦中度過。幼小的雌蟲從雌父身上學會的第一課可能就是忍受。雄蟲們深知雌蟲恢復力強,所以手段根本不加以限制。折磨雌蟲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看著他們下跪臣服,彷彿這是一件能讓雄蟲獲得極大滿足感和成就感的事情,而這種行為在林峰看來,卻是無比的殘忍和不可理喻。

在雄蟲們分享這些變態的調教雌蟲手段的過程中,林峰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如紙。他低著頭儘量不讓其他雄蟲看出的異常,他控制不住的睜大的雙眼,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彷彿聽到了來自另一個恐怖世界的話語。

大廳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抽象的畫作,此刻卻像是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罪惡。

隨著雄蟲們的描述越來越殘忍,林峰的胃裡一陣翻湧,噁心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緊緊地抿著嘴唇,努力剋制著想要嘔吐的衝動。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盯久了有些暈,林峰踩在地面鋪著華麗的地毯,此刻卻感覺像是踩在在一片沼澤之上,隨時可能被這黑暗的氛圍吞噬。

林峰忍著噁心讓自己鎮定下來,視線掃過每一隻雄蟲,終於林峰在不遠處的角落發現了一位有著橙黃色頭髮有些胖乎乎的雄蟲正一臉厭惡的看向他們這邊。林峰早就不想聽了,跟丹尼爾打過招呼後湊了過去。

勉強友好的笑了一下“你似乎對他們說的很不喜歡呀?”

雄蟲看了一眼林峰,高傲的抬起頭,輕蔑的看著林峰:“是又怎麼樣,他們簡直粗俗。”

林峰拿過一邊的酒喝了一口壓下噁心感繼續追問:“我叫林峰,你叫什麼名字。”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動,反射出林峰蒼白的面容和僵硬的笑容。

雄蟲看了一眼林峰依舊高傲的抬著頭,不屑的回了一句:“阿爾曼。”

林峰立馬乘勝追擊的詢問:“你有雌蟲了嗎?有幾個。”

阿爾曼鄙夷的看著林峰:“跟你有關係嗎,我有潔癖不會交換雌蟲的,你找其他雄蟲吧!”轉身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開了。

林峰剛想去追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雙腿剛剛邁出,卻被那隻之前兩次挑釁過自己的雄蟲硬生生擋住了去路。

今日,他也沒招惹到自己,林峰一心想去追亞爾曼,壓根不想理會他,他只想趕緊去跟亞爾曼交朋友然後深入瞭解對方看看他合不合適。

那雄蟲卻突然鬼魅般地湊到林峰耳邊,壓低聲音,陰惻惻地說了一句:“上次被你跑了,可真是可惜啊。我還真想試試折磨雄蟲的滋味呢。”此時,大廳中的音樂依舊舒緩悠揚,彷彿一切都很美好。

林峰聞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