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雌蟲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剛一進來,聞到那瀰漫在空氣中的雄蟲資訊素,身體微微停頓了一下,待他在一片塵土飛揚中看清了林峰的模樣時,眼神裡瞬間充滿了恐懼和敬畏。他趕忙朝著科恩稟報道:“雄主,阿諾上校帶著人闖進了主宅,說是要見您呢。”
林峰此刻身體疼得厲害,感覺自己都快散架了,可聽到阿諾來了,眼裡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亮光。他心裡想著:“他來救我了嗎?太好了,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找機會給他套上麻袋,狠狠打回去,居然敢讓我陷入這般境地。”
科恩聽到那雌蟲的彙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哼了一聲,極不情願地扔下手裡的鞭子。剛準備抬腳離開,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般,停下了腳步。只見他從角落裡的一個櫃子裡翻找出一瓶標籤有些模糊,氣味也有些渾濁的液體,然後朝著林峰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起林峰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就將那液體注射進了林峰的身體裡,邊注射還邊咂咂嘴,自言自語道:“嘖,差點忘了這事兒,還得給你注射這個才行。不過沒關係,只要能證明你注射過就可以了。”
林峰看著那不明液體一點點推進自己的身體,心裡滿是恐懼,瞪大了眼睛問道:“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科恩臉上露出得意又邪惡的笑容,滿不在乎地說道:“告訴你也沒什麼,這可是從黑市弄來的藥,只要給你注射上,你就會忘記發生了什麼,就算你之後被找到了,也沒辦法說出這裡發生的事兒,哈哈哈哈……”說罷,他大笑著,帶著那雌蟲轉身離開了地下室,面色陰沉地坐上飛行器,朝著主宅的方向往回趕去。
艾裡看著離開的科恩,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隨後揮了揮手,帶著手下的人緩緩朝著地下室靠近。
而此時的地下室內,林峰的臉色變得酡紅一片,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不斷地發熱,那種燥熱的感覺讓他難受極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他張了張嘴,想再像之前那樣破口大罵幾句,可卻感覺口乾舌燥的,喉嚨裡像是被火灼燒過一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在心裡暗自罵道:“艹,不是說只是讓自己遺忘的藥嗎?這感覺怎麼不太對勁啊?”他費力地低下頭,往兩腿之間看去,這一看,頓時讓他瞪大了眼睛,只見那裡不知何時竟然鼓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和慾望如同冰與火在交接一般,不斷地相互拉扯著,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給吞噬掉,讓他陷入了一種極為矛盾又煎熬的狀態之中。
隨著林峰身體的扭動,綁在他四肢上的鐵鏈也跟著發出嘩嘩的響聲,那鐵鏈摩擦著他的手腕,不一會兒的工夫,手腕處就被磨得紅腫出血了,可林峰此刻卻彷彿感覺不到那疼痛一般,他黑色的眼眸裡此刻只剩下了渴望,整個人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另一邊,霍卡斯自從抵達軍區後,就一頭扎進了繁忙的軍務之中,各種事務紛至沓來,讓他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等他處理完手頭的大部分事情,抬起頭看了眼時間,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心裡一驚,連忙起身,準備往家趕去,心裡還惦記著家裡的林峰呢。
可還沒等他邁出幾步,就又被人給叫住了,緊接著,又有一堆需要馬上處理的工作被塞到了他的手裡。霍卡斯看著那厚厚的一摞檔案,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陰沉得彷彿要壓下來的天空,心急如焚,卻又不得不按捺住性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對著那送檔案來的軍雌說道:“什麼工作啊?就不能等我回去了再做嗎?我家裡……雄主還在等我呢。”
那軍雌一臉無奈地放下檔案,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啊,霍卡斯上校,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這是上級的命令,要求您今天必須完成呢。”
霍卡斯聽了這話,拳頭不自覺地緊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