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其實並沒有說謊,只是他帶的這個有些特殊,是給一些精神力暴動的雌蟲帶的,他的精神力被壓到了最低,頭無時無刻都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
因為精神力的降低他身體的自愈能力也受到了影響。本該很快就好的傷一直沒有癒合的跡象。
他只要稍微想要控制精神力,頭就會更疼。讓阿諾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那些雄蟲以怕阿諾這個3S級精神力的雌蟲會反抗一般的抑制環靠不住。所以帶著這個比較保險。又說什麼阿諾畢竟是上校一般雌蟲打上校不合禮數,非要親自執行,不過們不過是享受凌虐一個有權有勢的雌蟲而帶給他們的感覺,以滿足他們的變態的癖好而已。
阿諾從始至終一聲沒吭,也沒什麼表情,讓他們覺得很不爽,所以隨意找了個理由就不給他摘了。說什麼過幾天再取也沒事。
林峰不知道阿諾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覺得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阿諾看著這麼虛弱肯定和這個環有關係。
林峰既生氣,又擔心阿諾的身體。立馬想去雄蟲保護協會讓他們把這個環拆了。“怎麼能這樣,我去找他們把這個拆了”
阿諾趕緊伸手拉住林峰,微微搖頭,神色有些疲憊:“別去,沒用的?”喘了口氣,繼續說:“這是他們專門為雌蟲特製的。”
林峰一點也不想聽這些,他只知道必須想辦法幫阿諾把這個該死的環拿下來。可看著虛弱的阿諾,他也只能乖乖的讓他靠著自己不敢亂動生怕碰到阿諾的傷口。他有些自責。他恨不能衝出去把科恩那個傻逼宰了。
可現在阿諾的身體最重要,林峰突然想到蟲族的法律,雌蟲沒有雄主前是歸雄父管的,如果他的雄父去要求應該是能拿下來的。“那你的雄父如果要求的話,是不是可以拆了。”
阿諾靠在林峰懷裡,手緊緊抓著林峰的衣服下襬,呼吸略顯急促。窗外的微風輕輕吹動窗簾,帶來一絲微涼。但聽著林峰關切的話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嘴上卻說道:“他不會。”想到雄父的性情,眼神變得冰冷。“在他眼中,我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林峰緊緊攥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怎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孩子,簡直荒誕至極。”
阿諾輕輕拍了拍林峰的手背,彷彿在安慰他,“習慣便好,自我記事起便是這般。”
林峰心疼不已,阿諾對於林峰終歸是不一樣的,他是在林峰初入這個世界就顧著他的雌蟲,不止一次幫過自己,他望著阿諾蒼白的面龐,突然心生一計。既然他的雄父不情願,那隻要將阿諾變成自己的不就行了嗎?
依照蟲族的律法,只要雄蟲迎娶雌蟲,雌蟲便會自動成為雄蟲的所屬物。自己便有理由讓他們摘掉。
林峰甚是欣喜,自己終於能幫阿諾一回了,不再總是受他幫助:“阿諾,那倘若我成為你的雄主呢?我娶你,如此我便能要求雄蟲保護協會拿掉這個環了吧。”林峰為自己的機智聰慧而興奮不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阿諾猛地抬起頭,眼睛睜得渾圓望著林峰,眼中滿是驚詫與感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許。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彷彿也在為這一刻而驚訝。“可是,你不必為我做到這般地步?你莫要衝動,你知道的……我不想你後悔。”
林峰認真地凝視著阿諾的眼睛,“我不會後悔,阿諾。我知道這對你意味著什麼,也明白你一直以來所受的委屈。我只想讓你不再受到這樣的傷害。”
阿諾低著頭,聲音略帶沙啞:“林峰閣下,你可知這不是一件小事,一旦你做了決定,便無法回頭。”
林峰握緊阿諾的手,語氣堅定:“我明白,但我心意已決,我願意承擔一切。”
阿諾望著林峰的眼睛,因林峰的這番話,心中某處不經意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