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得罪人,拉著小圓繼續找售賣機,買水喝。展覽廳外,驕陽似火,明晃晃的陽光如利劍般直直地刺下來,道路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樹葉沙沙作響,卻難以帶來絲毫的涼爽。地面彷彿被烤得發燙,林峰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了些。他以為亞爾曼會去追薩澤,結果走挺遠,他還跟在自己身後,一直低著頭跟著,那模樣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林峰忍不住回頭問道:“你怎麼不追上去?”亞爾曼悶聲道:“他現在在氣頭上,追上去也沒用。”此時,周圍的人群熙熙攘攘逐漸減少,只有嘈雜的介紹機甲的影片聲音依舊。
林峰挑了挑眉,心中對這個亞爾多了些別樣的看法,原來他並非一味莽撞之人。不過這一看就是戀愛經驗有點太少了!額……也有可能這也是蟲族特色。林峰的眼神中透著思索和疑惑,目光盯著亞爾曼彷彿想要洞察一切。
兩人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亞爾悄悄扯了扯林峰的衣角,有些不好意,又很堅定的小聲對著林峰說:“林峰,你能不能幫幫我。我想……讓薩澤離不開我。”
微風中輕輕吹過,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亞爾曼的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帶著一絲懇求,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林峰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亞爾曼說:“這我怎麼幫你,你能帶他去領證嗎?”亞爾曼眼睛一亮,猶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星辰,可隨即想到什麼,光芒很快暗淡,猶豫地說道:“我倒是可以的,只是……”他的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林峰,雙手緊張地揪著衣角。
林峰看著亞爾曼吞吞吐吐的這樣子也沒催,因為林峰總算找到了售賣機。那售賣機林峰快走幾步買了水喝了,他給亞爾曼也買了一瓶水,遞給他,在看他還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林峰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讓他當你的雌君,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怎麼幫你,磨磨蹭蹭的。有什麼就說唄。”
林峰的語氣中充滿了急切和不滿。這八卦他總算能聽到全的了,他也比較好奇,亞爾曼為什麼對著薩澤這麼不一樣。此時,
亞爾曼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的開口:“其實我和薩澤家以前是鄰居,當時我身體不太好家裡看的嚴,我就只能一個人在後院玩,薩澤好像惹了他雄父不開心被在後院罰跪。我有些無聊就隔著柵欄跟他搭話,後來就熟悉了……”
亞爾曼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他們身旁的花壇裡,花朵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芬芳。五顏六色的花瓣在風中搖曳,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林峰點點頭,這有點普通了吧!這不就是兩個小孩互相認識嗎?也沒什麼奇怪的。“也挺普通的,那怎麼你一說娶他又猶猶豫豫的。”
亞爾曼低著頭,笑了一下:“他是我第一個朋友,那個時候他性格很開朗,也很愛笑,因為雄父擔心我的身體,一直都管我很嚴,我們只能偷偷一起玩。成了最好的朋友。”
他的聲音逐漸有些發顫:“但有次我在跟他玩的時候突然發病了,薩澤很著急的想幫我的,最後我只看見他滿手是血的掰開了柵欄跑過來了,想抱著我去前院找人。我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卻沒看見他。”亞爾曼的身體微微顫抖,彷彿那段痛苦的回憶再次刺痛了他的心。此時,天空中飄過幾朵烏雲,遮住了部分陽光,整個世界瞬間暗了幾分。
亞爾曼低著頭眼淚掉了下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腳下的白色地板上,“啪嗒”作響。他吸了吸鼻子:“後來我才知道他因為抱不動我,就自己去前院找人,可卻被以為是私闖我家,是路過的管家把我抱出去的。我雄父就以為是他把我嚇病的,把他關進暗室折磨了整整兩天,直到我醒過吵著要見他,才說清楚。”
林峰眉頭緊鎖,煩躁地抓著手裡的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