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的辦事效率果然高,說了一個星期,實際上三天不到,就叫人幫忙辦理好了元梅和但拓兩人的護照。
無奈元梅這邊好容易將手裡的事情安排開,但拓那邊就死了倆人,他抽不出身來,只好讓元梅獨自回華國了。
第一年,元梅是自己回去的,回來以後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半點都沒有大學生們暑假結束,回到學校時候的那種失落感。
猜叔忍不住將她叫走詢問,被元梅摟住脖子,嗷嗷的哭嚎著折磨了一個多小時。
她不敢告訴猜叔,自己確認了這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她在這個世界裡,她原來生活過的地方沒有找到她的家人,甚至是小時候的她自己,她更不敢告訴猜叔,這個世界本不應該有元梅這個人。
猜叔見她哭的傷心,心疼的摟著她的肩膀,輕拍著她的後背溫聲安慰:“好了,好了阿妹,不傷心了,告訴阿叔,粗什麼系情了?”
元梅緊緊摟著猜叔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敢讓猜叔看到自己眼中的絕望,只敢哭著撒謊:“我……猜叔……我父母……嗚嗚嗚……我父母搬走了,嗚嗚嗚他們都不要我了嗚嗚嗚……
猜叔……我沒有家了……我只有你了嗚嗚嗚嗚……猜叔……明明……嗚嗚嗚明明他們應該是……嗚嗚嗚……我最親的親人嗚嗚嗚嗚……他們都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嗚嗚嗚嗚……我徹底失去他們了嗚嗚嗚嗚……”
猜叔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情緒卻是慶幸。
她在華國沒了牽掛,也沒了後路,她現在只有達班了,為什麼不慶幸呢?
元梅嗚嗚的哭了很久,猜叔便耐心的哄了很久,直到她平靜下來。
他告訴元梅,不管她的家人如何,自己都不會讓她一個人的,她還有達班,還有但拓,還有自己,自己來當她的親人,她缺失的那些親情,自己會替她填補。
猜叔說到做到,從那以後,對元梅便更好了。
雖然他依舊經常被對方氣的暴跳如雷,提溜著拖鞋光著腳丫子將人追出好幾條街,但該給她的,一分都不少,甚至還會害怕元梅在外面樹敵吃虧,因而將自己的一些關係介紹給她,讓那些人也成為她能用得上的資源。
元梅看得出猜叔的變化,卻也明白他這麼做,不僅僅是出於對自己的疼愛,因此她感受到了猜叔的變化後,先是假作不知,過了一段時間後,彷彿是後知後覺一樣,默默的待他更好。
她太懂猜叔了,對方最大的優勢便是聰明,你可以在他面前賣弄聰明,卻不能真的比他聰明,他的警惕性太高,所以當無法坐到一擊斃命的時候,要適當示弱,將自己的弱點不經意的暴露給對方,讓他覺得,自己永遠是這場博弈中最聰明的那個人。
出了猜叔房間後,元梅在院子裡跟凜昆和元果練了一會兒拳腳,隨後又擦著腦門上的汗,回到房間跟剛睡醒的但拓膩乎了一下午。第二天一早,便領著凜昆出門去往了大麴林的安全屋。
王安全並沒有在他的辦公室裡,問了秘書才知道,他跑到頂樓的游泳池撩妹去了。
元梅點頭,對漂亮的秘書小姐點點頭,帶著凜昆轉頭去了頂層。
樓頂的游泳池採用的是會員刷卡制度,門口的保安都知道元梅是他們老闆上頭的人,見到她和凜昆後,第一時間便彎腰九十度給兩人鞠躬叫人,元梅擺手後,立馬側身放行。
這一層的人不多,來這裡游泳的會員們或領著自己的小情人兒,或帶著某個元梅不大認識的小明星膩膩歪歪的戲水調情,只有那個據說是在撩妹的王安全是真的帶著游泳眼鏡,在深水區一聲不吭的獨自游泳。
:“憨包……”凜昆無語的啐道:“深水庫(區)咋個會有妹妹噶?”
元梅聽得想笑,用胳膊肘碰了碰對方的胳膊,側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