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熙其實早在他自我介紹的時候就皺起眉頭,聽到公孫安繞的話笑著說:“自然是讓不得的,念安,怎得好端端的改了名字和字?方才為兄還以為聽錯了呢。”
劉溪安笑容可掬的回道:“不瞞行知兄長,念安心儀一女子,希望她能平安喜樂,一生順遂,故而改了名。行知兄,小弟甚是喜歡這幅百子千孫圖,不知可否割愛。”原是不打算參加投壺的他此刻接過了箭羽對準壺口。
“臥槽,可以啊,念安,依杆十籌啊!”劉溪安不理會恭維他的人,小小投壺而已,目光貪戀的看著那幅百子千孫圖,好像那幅圖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沈臨熙執箭羽對準壺口,笑的陰鬱道:“是嗎?為兄竟不知弟弟何時有了心上人,是為兄的不是,不知何時能讓大家得以一見?這幅圖到底是你未來嫂嫂尋回來的,當真不是為兄不讓著你。”
“臥槽,又是依杆十籌,平局了。”
劉溪安再次拿起一支箭羽漫不經心的投擲出去,說道:“行知兄長太過小氣了,這般小氣楚五姑娘知道嗎?”
沈臨熙看著再次依杆的箭羽迷起了眼,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今日也是剛見過億安,難不成是巧合?他毫不退讓的再次緊跟投擲道:“為兄對她的東西向來小氣,不然弟弟以為這圖為何會成為頭彩。”
楚晚凝已經換好了衣服,這姨媽來的真不是時候,離花廳還有幾步路就碰到了南宮錦書,兩人相伴而行,隨行的婢女退開好幾米遠跟在她們身後。
楚晚凝率先開口:“六皇子妃坐的可還舒暢?”
南宮錦書甩了下手帕回道:“舒暢個屁,你是不知道麗妃就是個沒腦子的,三不五時的就找我和妍妍的麻煩,若不是她是六皇子的親媽,我都想噶了她。”
楚晚凝偷笑:“我一直不明白為何你要嫁給他?我以為你會嫁給端貴妃的兒子。”
南宮錦書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表親,那是我親表哥,嫁給他算什麼事兒啊,古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啊,近親不能生育,不是傻子就是畸形。”
楚晚凝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南宮錦書挽著她的胳膊突然神神秘秘的問道:“你與那劉溪安是什麼情況?”
楚晚凝滿臉疑惑的看著她:“誰啊?”
南宮錦書也停了腳步問道:“你不知道劉溪安?”
楚晚凝想了半天才說道:“哦~是他啊,知道啊,方才出花廳的路上碰到了,認識了一下,沒什麼印象,我和他怎麼了?我今天剛認識他啊。”
南宮錦書吃驚的拉住她問道:“真的假的?你可不許騙我,人這會兒在花廳跟你那個沈臨熙爭百子千孫圖呢,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年紀大了配不上你,讓他讓賢呢。”
楚晚凝皺著眉頭不解道:“我當真第一次見他,若不是出花廳的時候碰到了,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可能他喜歡那幅圖啊,別亂說,劉家可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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