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你腰上的這東西是什麼?”
張玄淨身上有一處小刺青,看清楚了這刺青,明非不由得皺眉。
要是他的記憶沒出現問題的話,這東西應該是某個鞋子教的圖騰。
並且這個鞋子腳早就被上面的共如安處理了。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
也能對上吧?
“這是小時候的刺青。”
張玄淨難得口齒清晰的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呀,我記得,你是那個組織的人嗎?還是你是這個組織的受害者?”
張玄淨說:“受害者。”
“好吧好吧,你也沒有問題。”鹹狗轉身,“那既然如此,要是下藥的人,不是他們三個的話那……”
“各位道爺,你們也把衣服全脫了,讓我仔細檢查吧。”
鹹風茂又去搜其他人的身了。
因為大家都沒有交流,所以明非至今都不知道那藥粉是否失效了。
她悄悄走到張玄友旁邊,讀到了對方的唇語。
失敗了,有人技術在他們之上,把這個藥解了。
可是這個人真的是方崖嗎?
還是剛才跑到帳篷裡給他們下藥的人?
是的,剛才確實有一個人悄悄跑來帳篷裡面對他們下藥。
所以不慌,也有這麼一層的原因。
看著鹹某一直搜查人,明非不由皺眉。
萬一這個時候那x班弟子……
那麼,這個距離他們不一定能救下他。
有些時候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擔心的時候,就看見了她現在最不想看見到的東西。
那鬼捏住了鹹某的脖子,見此,身邊的人也掏出了東西。
那位道長直接甩出了一張符籙。
見此情形,明非不由得懊惱了起來。
此時要是出手擋住了那張符籙,豈不是自爆身份嗎?
只能祈禱對方並沒有想將他置於死地了。
鐵德青筋暴起,卻仍是無能為力。
說實話,現在這個距離還有為了不暴露自己,只能……
突然,一道雷劈下。
所有人都頓時抬頭看著帳篷頂,鹹某更是撒腿就往外跑。
一時間,人心惶惶,慌不擇路的往外逃。
在這兵荒馬亂之間,一個女人的哭聲尤為激烈。
“哥哥!哥哥!”
鐵德跑回去拉住了女人往外跑。
本來明非是不想跑的,但是耐不住張玄鳴和顧峻一左一右的拉著他,硬是給他拉了出去。
這雷一定是被人請下來的,但是……
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引雷下來劈鬼,要麼就是欺騙鹹畜牲。
她更傾向於後者,要是道家引雷的話。
一般都有護法靈官在其身周護法,要是心術不正的話,很有可能捱上一鞭子,把眼睛和臉打腫了。
看來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呀。
到了寬敞的外面,鹹某又開始他的演講了。
“我說了,你們就應該這樣幹,就應該引一道雷給他劈了,哼,我還以為你們都是些沒本事的,沒想到還真有人能引雷。”
這人簡直是沒救了,說話還是那麼難聽。
女人歪歪扭扭的掙脫了鐵德的束縛,衝向了那張嘴還在放屁的鹹某。
那個女人不停的哭,她說:“你們都是壞人,你們殺了我哥哥,你們陪我哥哥,陪我哥哥,陪我哥哥,啊啊啊啊啊啊!”
“嘖,這種事情上怎麼能讓你們這種人哭哭啼啼的,趕快找個人來把他帶出去。”鹹某皺眉。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