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鳴一愣,他不知道明非為什麼突然叫的那麼大聲,他抬頭一看立馬開啟了車門。
“快跑!”張玄鳴說,“小師兄,小心!”
在他們倆這角度,剛好能看見那詭異的小屋的門半開著。
在這個角度透過門縫兩人看見有一個人陰惻惻的拿著刀,看著站在門口的大家。
就在明非提醒大家的時候,那拿著刀的人推開了門狠狠劈向了小師兄。
辛好顧峻站的近,反手一個擒拿,把那拿著刀砍人的人按在了地板上。
“你是誰!”被按在地上的人惡狠狠的說。
顧峻不說話,張玄友幾人也不說話,場面頓時尷尬了起來。
“哎呀,你們在幹什麼呀?”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回過神來,轉頭一看是一個男人扶著門看著他們。
地上那個人說:“大哥,這幾個人一看就是……”
這大哥開口被按在地上,那個小弟立馬閉嘴。
“欸,沒事的,這事情怪我們,我們還以為是有什麼人來了,所以有點防衛過激,大家都和氣生財,放開我兄弟吧!”
張玄友拍了拍顧峻的肩膀,顧峻只好站起來將它放開。
那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一些操孃的話。
然後突然來了一陣嬌滴滴的女聲,滿口埋怨著明非一行。
“不是我真服了,你們有病吧,大晚上跑來我們這二話不說就大聲的說話,還停車,我們還以為是不是來什麼賊了!”
怎麼說呢,坐在車上明非都覺得這幾個人很奇怪,總感覺這幾個人……
明非心下一動,閉上了眼睛。
但真是有意思,就當是做件好事,把他們都送進去。
亨,利用獄。
這幾個人身上揹著人命官司,就當作日行一善給他們都舉報了。
待明非幾人會一會他們,畢竟要變天了。
看著這大雨,估計也是要被困在這裡好多天。
“玄鳴,我們可惹上了好玩的東西了。”
張玄鳴看了看外面的那幾個人,他說:“那個人剛才是真的想殺了小師哥。”
“我當然知道,我暫時還沒有瞎。”明非一笑,“可得把車看好了,要不然他們找不到鑰匙,把我們車軲轆紮了怎麼辦?”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守著車的。”
突然天下起了大雨,張玄友說:“我們快走吧。”
“嘿,那就別走了,這大晚上的開車多不安全呀。”
那個女人突然開口挽留。
這哪裡是挽留啊,這明明就是索命。
這幾個人想殺他們滅口。
這裡一共就有六個人,輕而易舉的要把殺六個人說的那麼容易,可知他們手上到底殺了多少人。
這幾個估計是逃犯吧。
可是我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警應該由誰來報呢?
“玄鳴……”明非爬到張玄鳴耳邊耳語幾句。
“那還是不用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
明非下車,她笑著對那個女人說:“不必了,三哥,看來我們確實要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了。”
張玄友看著明非,明非笑了笑,她說:“我檢查過了,車裡沒油了,最多隻夠我們走一二公里,我們的手機也全沒電了。”
“是啊,那可咋整?可是這屋子裡面已經有他們住了!”
鐵哥說,然後他又拍了一下大腿,笑嘻嘻的和那個大哥套近乎。
“哎,兄弟,我們可不可以和你們幾個人借住一晚呀,你看這雨下那麼大,我們車上和手機也用不了了,你們能不能收留我們一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