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笑著把李翠花給綁了起來,然後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她笑著說:“沒你們幾個人的事了。”
“哎呀,腿有一點酸了,你們倆給我捏捏唄。”
張玄鳴和顧峻立馬給明非捏腿。
“哦,對了,馬上就要雨停了,到時候我們幾個人可要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一出去就要把你們給舉報了。”
大家早就把幾個人的嘴巴捂住了,畢竟也不想聽見他們罵人。
“哦,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你們幾個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你們那天不是出去找你們的侏儒兄弟了嗎?”
明非摸著張玄鳴的臉,笑著對那個侏儒說:“你現在好好看看門旁邊地板上有躺著誰嗎?”
侏儒立馬看向了門旁邊,立馬激動了起來。
“哎呀,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瞎呀?你們要找那個朱儒不一直就在門旁邊嗎?我真搞不懂你們真蝦還是假蝦?”
不等其他人回答,明非繼續說:“哎,就是我們剛來的那天晚上好像有人去,故意劃我們車的輪胎,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想出那麼損的招來。”
躺在門邊那個侏儒同樣也是被綁著,也被塞著嘴。
聽了明非這話,他也不安分的在動。
那天晚上就是這個小矮子去劃了大家的輪胎。
他被張玄鳴逮到之後,張玄鳴就用了障眼法和大繩子裹住了他,把他丟在了門口附近。這幾天,這矮子一直被門夾腦袋。
想想之前大哥和那小侏儒出去找這個侏儒的時候,這侏儒可是一直在不安分的哼哼呢。
哦,不過那個時候,相機還沒支上去呢。
張玄鳴還貼心的封住了侏儒的眼睛才開始動手的。
哈哈哈哈哈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就這樣,六人安全的度過了一晚上,第二天,幾人就這麼走了。
走的時候貼心的給這四個殺人犯把門封住了,走出大概十幾公里顧峻用手機發了一條簡訊。
坐在車上,明非打了個哈欠,坐在車裡真的好睏啊,但是睡又睡不著。
看著已經漸漸變小的雨,明非不由得感覺頭疼心慌。
已經在雨裡漫無目的的開了幾個小時了,天都要黑了,今天還是一無所獲。
看著窗外已經雨停了,天也黑透了,而明非的頭依舊是很疼。
明非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坐在後面的顧峻立馬給她按摩了起來。
“你們心慌嗎?”
“是有點吧。”張玄鳴說,“你們還好嗎?”
顧峻仔細的按摩明非的太陽穴,說:“我還行,我從不暈車。”
“還行還行,鐵哥,三師哥,小師哥,你倆還好嗎?”
“哎呀,我還好,可能就是車坐多了,哎!玄友啊待會兒我再換你。”
“是有點心慌呀,也不知道是………”
“等等,先別開了,前面有一座大山。”
大晚上的,地上很滑,這裡也沒有路燈,這天空黑漆漆的,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即使已經開了車燈,但總覺得不安。
明非當然沒有心思去算,都心慌了,能算出什麼好結果?
不如不知道才好呢。
“你們應該沒開過這種山路,還是讓我來開吧。”
鐵哥直接下車和三師哥換了一下位置。
“這天也太黑了,要不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等一等,好奇怪。”
三師哥抬頭望向山頂,他說:“我怎麼感覺到……”
“不行,我們必須現在上去,我也感受到了,要是慢了的話,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