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豫北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等晚上快睡覺時,她從畫室出來,陳豫北才心疼的抱過她:“寶寶,以後可以不這樣拼命嗎?”
“不是拼命,這是創作激情。”默默斜睨他一眼,“藝術家創作是需要靈感的,如不能及時抓住,稍縱即逝,這道理你應該懂哇?”也不等陳豫北迴籤,便又撇著小嘴說,“哼,就知道你不懂的,滿身的銅臭氣。”邊說著,邊抽著小鼻子,有些嫌惡的撇了撇嘴,轉身背衝著陳豫北躺下。
這可把陳豫北氣壞了,伸手抓過她抱在懷裡,稍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惡狠狠地罵她:“你這小白眼兒狼,我不賺錢拿什麼養你!現在居然嫌棄我!嗯!”
默默最怕陳豫北這個調調,這就意味著他又要懲罰她了。
她本著好孩子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馬上放軟了身子膩在他懷裡求饒:“好嘛好嘛,我不嫌棄你就是啦,你是人見人愛,花。。。。。。”不等她唱完讚歌,小嘴便被粗暴地堵住了,那雙大掌又在她身上點起了火。
“不要了,不要了。”她喘息著,嚇得極力逃開他的魔掌,“叔叔我今天好累啊,我的作品已經到了關鍵時候,我不想明天起不了床啊。”
“乖。”陳豫北悶笑著邊吻著她,邊憐惜地愛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輕一點,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後,她已經睡著了,掀開她身上的睡衣,看到她白嫩的身上佈滿痕跡,下邊的地方已經有些紅腫,不由得後悔自己太過暴力失去了控制。輕輕給她上了藥,竟忍著三天沒有碰她。
但是每當晚上那個洗的香滑的小東西偎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她,只是從那以後他溫柔了許多。
這幾天她的疲累他當然看得到,他覺得她從那曲回來以後,似有了更大的改變,但具體改變在什麼地方,他一下子還說不準。
陳豫北覺得,趙子善已經成為他女兒人生中最不可缺少的動力了,這雖然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但是,他並不想讓她對父親的崇拜達到痴迷的程度。他希望他的默默能有陽光的性格和健康的生活,而不是一個瘋狂的藝術家。
默默這段時間從不外出,想壞了姜小舟,又打不通電話,問了陳豫北,才知道她請假在家。別墅外面陳豫北防的嚴,幾百米以外的距離生人勿近。她在週末偷偷搭了陳豫北的車子來別墅看默默。
“默默,你瘦多了。”小舟心疼她。報紙上和網上的訊息她都看到了,她替好朋友著急。
默默卻是衝著她傻笑:“沒事的小舟,我只是最近畫畫累了。”
“你和陳豫北明明相愛,又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為什麼那些人非把你說的像個小三?”
姜小舟當然知道網路力裡的強大,只不過沒有輪到自己成為主角的中心,她永遠不知道一件醜聞在網上五分鐘被點選過百萬時的那種被唾棄的滋味兒。
“小舟,別擔心我,他們傷害不到我。”
“你真堅強,換了是我非瘋掉不可。”小舟佩服地看著默默,由衷地說。默默回來以後,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再也不是那個動輒生病流淚的布娃娃了。
默默笑了:“小舟,換了是你,你也不會瘋,你會比我更堅強。”
“為什麼?”
“因為我們心中有愛。”默默把頭轉向窗外,那棵落葉松已經長的又高又壯,葉子比剛移來時都綠了好多。“我愛陳豫北,我願意為他承受任何事情。所以,任何想傷我的人,都不能真正傷害到我。”
姜小舟第一次真正從默默臉上看到了幸福的光芒,在她說“我愛陳豫北”的時候,是那麼聖潔,容不得半點褻瀆的神情讓她感動。
默默的三幅作品完成後,已經是十一月初了,李煜山教授的畫展即將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