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回到草廬之後,稍顯詫異。
因為這不大的院子裡多出了兩個從未見過的老頭子。
呂布的家並不在城中,而是在城外偏遠的地方,草廬也蓋在此地。
因此尋常是不會有人前來拜訪的。
這麼多年過去,他也從未聽說過老神仙有什麼親朋好友。
“老頭兒,我回來了。”
呂布提了提手上的酒肉,隨意的丟在案上,又問道:“這兩位前輩是?”
童淵與王越二人也未答話,相繼走上前去,一會兒捏捏呂布的手臂,一會兒又揉揉他的身體。
“好小子,這身板確實適合習武,還挺壯實!果真天賦異稟!不過不太確定,來,再讓老夫多摸一會兒。”
王越眉飛色舞,一雙大手就朝呂布胸膛覆去。
他與童淵遊歷四方,其目的不僅僅是遊山玩水那般簡單,還有尋找衣缽傳人的想法。
雖說他之前是皇家的教習,可那些算不得可以傳承的弟子。
自己這一身本事總不能白白浪費掉,必須得有個好苗子接上才行。
乍一見呂布身強體壯、骨架寬闊,眉宇間又是英氣逼人,看的王越甚是喜歡。
“童淵老兒,這小子我先摸的,你可不能跟我搶啊!”
王越扭頭對童淵撇撇嘴,還不等回頭換上一副春風和煦的笑臉,忽的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
“哈~”
呂布對拳頭吹了吹口氣,臉色異常冰冷,淡淡道:“哪來的汙穢不堪的老頭,竟喜好男風,噁心。”
原本呂布對這兩個老者還有些敬重,既是與老頭子在一起,想來也是前輩。
豈知這二位爺不識好歹,上來就先一陣亂摸,甚至都開始進行貨物分配了!
難不成老頭子想把自己給賣了?
呂布危險的眸子瞄了眼一副“不關我事”的老神仙,這種撫摸的行為已經觸及了身為男人的底線。
若你是個凡塵仙子也就罷了,大老爺們摸什麼摸,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好……!你這小子有種!咳……”
王越五體投地,整個人都bia在了地面上,一顆老門牙都被摔了出來。
童淵在一旁也是毫無宗師風範,一陣驚愕感嘆少年神力過後,接著就捧腹大笑起來。
不無嘲諷道:“喲!皇家教習吶!劍聖吶!好大一張臉喔!”
“童淵老兒,你給老夫閉嘴!”
王越艱難起身撣撣布衣,將那顆老門牙塞到袖口裡,這才重新審視一番呂布。
“老神仙,這徒弟,我王越收了!”
童淵頓時不樂意了,他縱橫江湖數十載,前半生沒想著傳道授業,只顧瀟灑。
這後半生眼看身子骨愈發老邁,才想著要將槍法傳承下去。
可至今都沒找到個稱心如意的傳人。
如今碰到這少年,筋骨強絕,幾乎不需後天打基礎,天生就能習武,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塊璞玉。
自然也是起了爭一爭的心思。
童淵隨即道:“這收徒一事,咱們也得各憑本事,這後生老夫也相中了,你怎能說收就收?”
呂布一個腦袋兩個大,疑惑道:“收徒?拜師?這年頭是個人都能收徒弟當師傅了?”
瞬間,兩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盯著呂布。
如果眼神能殺人,呂布被釘在恥辱柱上死上十萬遍了。
王越亮出八面劍,得意道:“後生,老夫乃是王越,你可識得?”
呂布搖搖頭:“不認識。”
王越一張老臉拉了老長,自吹自擂道:“老夫乃是皇家劍術教習,皇帝的老師!老夫一柄漢劍行天下,無處不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