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有一遭沒一遭的喝著酒,大談“感情”的時候。
李儒帶著張繡,面無表情的直接進入了營帳中。
而親衛隊則是在外圍,將整個大帳都給圍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你們……這是在作甚?”李儒眸子瞪得滾圓,震驚的望著倒在地上,已然抱在一起互相喂酒的兩個大男人。
這兩個混蛋,竟然在軍中搞斷袖之癖,結龍陽之好?!
簡直是有辱風紀!
張繡在旁邊也是直咧嘴,旋即走了過去,恨恨的朝華雄踹了一腳,怒道:“姓華的,你他孃的搞我叔父?!”
“叔父!你怎麼能有這種癖好!若讓嬸嬸知道,那會如何想!”
“傳了出去,以後咱們叔侄還怎麼見人啊!”
出於孝道,他當然不敢踹自己的叔父,可還是非常生氣的奚落著。
他的嬸嬸鄒清,是後來叔父續的弦,雖說是自己嬸嬸,可年紀也才二十多歲,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但是對自己非常好,張繡嘴上喊著嬸嬸,實則是將其當成了姐姐對待。
“什麼?!搞你叔父?你個小繡子,說什麼胡話呢,我們這叫兄弟情義!”華雄不滿的嘟囔著,懷裡還抱著酒壺,正在朝同樣被抱在懷裡的張濟嘴裡喂。
張濟大著舌頭道:“繡兒啊,大人的事,你別多管,以後我和老華是兄弟,和你也是兄弟!”
張繡目瞪口呆:(?`⊿′)?
沒臉看,沒有一點臉可以看!
他恨不得將這兩個人給呼死!
李儒額頭青筋直跳,顯然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冷聲道:“來人!端盆冰水來!給我狠狠地澆!”
很快,帳外的親衛隊,就捧著冰水,一股腦的倒在兩人身上。
二人渾身一個激靈從地上跳了起來,凍徹骨髓啊!
“我草……哪個天殺的!來人!取我的金剛環首大刀!”
“混賬!看不到我正在與老華聯絡男人間的感情麼!”
兩人憤然大怒,跳起來之後不斷擦著滿臉的冰水,緊接著就凍得瑟瑟發抖起來。
可旋即眼神就恢復了焦距,只見一個臉色陰沉到極點的文士正冷冷的盯著他們。
“我c……李儒大人……”華雄心中發寒,趕緊搓了搓手,站的筆直。
張濟也被嚇得不輕,完了,剛才那副鬼樣子……
一世英名盡毀啊!
以後不管說啥,都不要再與這狗日的華雄單獨喝酒了!
他甚至還仔細回想,剛剛華雄似乎嘴巴里還淌著哈喇子,朝著自己的臉親來親去。
一想到這,張濟渾身惡寒,臀根兒一緊,這廝不會真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你們,玩的很開心啊?嗯?”李儒望著侷促不安的二人,冷笑不已。
華雄當即道:“李大人,你聽我解釋,我絕對沒有做什麼違反倫理的事情!都是張濟這廝主動的啊!”
張濟的臉直抽抽:“啊?”
“夠了!本官有話要和你們談談!都坐吧!”李儒懶得再去深究,既然人家郎情郎意,管那麼多作甚?
張濟憋得滿臉紫紅,他已經快忍不住要把華雄的皮都給扒了。
特別是看到侄兒張繡那曖昧與痛心的神情,更是羞怒非常。
不多時,鬧出緋聞的二人就處理好了穿著,換了身乾的衣物,老老實實的坐在席上。
“多餘的話就不談了,咱們就直奔主題。”李儒輕輕叩擊著桌案,盯著二人的眸子愈發深邃。
“李大人請講!末將聽著!”華雄拱手道。
“今日,相國在會間提到了一件事,想必你們心裡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