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城內,袁紹行所。
眾諸侯面色焦急的在外等候。
自從袁紹從前線敗退下來,因氣血鬱結、怒急攻心、傷勢復發等多重原因,陷入了昏迷之中。
已經持續了整整兩日。
他腋下中箭之時也沒有再瞞下去的必要。
根據醫者診治,腋下已經潰爛,傷口產生膿水,高熱不退。
不過還好,沒有性命之憂,就是不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袁公整日這般終究不是個事,難不成我等要一直耗在這裡?”東郡太守喬瑁說道。
袁術眸底滿是幸災樂禍,好哥哥,你也有今日啊!
讓你逞能!活該!
“這叫什麼話?不是還有曹操與孫堅在汜水岸設防嗎?朱儁將軍也坐鎮於此,我等無患,等上一段時日又如何?”
袁術大義凜然的說道:“畢竟那可是盟主啊!喬太守也不想盟主醒了之後見不到你人吧?”
喬瑁臉一黑,要不是顧忌袁術的身份,真想開口罵娘了!
“恕我孔融不能奉陪啦!我還要回去祭拜先祖,問問先祖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導致今逢大敗,公路兄,再會!”孔融揚了揚腦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院子。
本來就看你袁術不爽,現在更不爽了!
我孔融要是再看你袁術一眼,我就不姓孔!
張楊也緊隨其後道:“在下也要返回上黨了,諸公也知道,幷州非良善之地,還有南匈奴與白波軍在太原一帶虎視眈眈,若我久時不歸,恐生禍亂,張楊告辭!”
反正現在打也打完了,西涼軍也勝了,主要是奉先勝了,我張楊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在這乾耗著作甚?
和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傢伙聚在一起能落得好?
還不如回上黨那一畝三分地上快活呢。
“咳!”喬瑁眼珠子轉了轉,你們都有藉口,那我呢?
“在下剛想起來,我出征前,納的兩房小妾有懷胎七八月了,現在大抵該生了,得趕回去看著,諸公再會!”
韓馥望著內室,袁紹現在正好在昏迷中啊……
“哼!麴義叛我,竟投了呂布!這口氣,本府君實在咽不下!我要回去重整兵馬,親自去找呂布和麴義算賬……!”
韓馥話還沒說完,袁術就陰陽怪氣道:“行啦,韓府君,別瞎叨叨找那蹩腳的理由了,就你那點兒實力,還想找呂布算賬?呂布一戟都能把你祖墳挑了,你祖宗十八代加一起都不夠人家乾的,趕緊哪來的回哪去吧!”
“你!”韓馥大怒,這袁氏兄弟,真特麼混蛋!
氣急的韓馥拂袖而去!
趁著袁紹昏迷,他必須趕緊回去做點準備!
袁術見韓馥離去,暗自冷笑。
兄長啊兄長,我也不想的,可你現在這樣子,不讓韓馥回去剛好給你整點麻煩,弟弟真是看不過去!
多好的機會!
……
就在虎牢關之戰結束之後,諸侯軍大敗的訊息傳的滿天飛時。
位於冀州境內的太行山脈深處,也傳出了動靜。
張燕所率領的黑山軍,在高幹的援軍抵達渤海之前,採取化整為零的方式,陸陸續續返回山中。
“虎牢關一戰,在溫侯力挽狂瀾之下,西涼軍大勝,危機解除,現在該到了動身的時候了,黑山軍已經不能再逗留於冀州境內。”
聚義廳中,張寧、張燕、張白騎,三人正在商討。
“聖女的意思是,要放棄太行山,放棄冀州?”張燕心疼道:“這裡可是我黑山兄弟居住數年,經營了許久的‘家’……”
張寧一雙藕臂環抱胸前,一襲黑色緊身衣將她完美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