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自動為陸時宴讓開位置。
顧錦書視線看向男人,想到什麼似的,耳根微微發燙。
“陸師長,這種事情您沒必要護著顧錦書說,針灸可不是鬧著玩的。”顧墨雨照樣不相信陸時宴說的。
“你覺得我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陸時宴低沉著嗓音聽不出話中情緒。
在場士兵自然是相信陸師長的,陸師長會開玩笑?跟太陽打西邊出來差不多!
陸師長這般看重顧醫生,想來醫術不會有錯。
“陸師長,”顧墨雨擰緊眉心,張嘴還想說什麼,就見剛才還抗拒針灸計程車兵,願意讓顧錦書試一試。
“顧醫生,反正我這條腿不管怎麼樣都是疼,你就盡情扎。”男人豁出去了!
“銀針只是看著比較嚇人,其實不疼的。”顧錦書瞧著他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有些好笑。
隨即半蹲下身,拿著銀針紮上去——
男人看到銀針扎過來的瞬間,嚇得趕緊閉上眼。
出乎意料的,不疼。
就是有點癢癢的,他大著膽子睜開眼。
好傢伙!他還不如閉著眼呢。
銀針竟然直接從腿中穿過去,顧錦書捏著銀針來回串。
“嘶——”這一幕看的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下巴。
顧錦書反覆幾次扎完穴位,隨後站起身,“好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男人試著活動了下,來回走動著,“不疼了哎,感覺這條腿都變得輕快不少。”
“每月最起碼兩次針灸,外加喝一個月的中藥,腿疼的問題就能徹底解決。”顧錦書淡聲道。
“好,好好謝謝顧醫生。”
士兵看病部隊是會報銷的。
顧墨雨直接僵在原地。
好了?
顧錦書剛才的針灸手法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她這些年不是一直在山溝生活嗎?怎麼會針灸!
爸媽給她安排大學,她對自己會針灸的這件事是閉口不提。
顧錦書是在有意瞞著他們!
她想幹什麼?
顧墨雨滿腦子都是顧錦書。
他雖然對這個親妹妹沒有任何感情,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
顧墨雨生氣顧錦書對他們有所隱瞞,她要是提前說了,他現在也不用丟臉。
“哈哈怎麼樣?”張平田教授始終都在旁邊看著,得意的朝著顧錦書揚揚下巴,“這個就是我新收的學生!”
“不錯!很不錯!老張怪不得你剛才說話三句不離顧錦書,這姑娘的確不錯。”
“你說你都有那麼多學生了,要不然這個分給我得了?回頭我肯定好好栽培!”
張平田撇嘴拒絕,“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哪怕我把原來的那些學生全都送給你,這個學生你是想都別想。”
顧錦書可是他的寶貝疙瘩。
顧墨雨聽到張平田幾位教授說的,臉色更加鐵青了幾分。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握拳,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顧錦書!你會針灸?為什麼從來都沒跟家裡人說過?”
張嘴就是質問。
顧錦書掀了掀眼皮,“你們什麼時候問過我?”
假模假樣的把原身從山溝裡接回來,顧家人拿她當透明的。
從始至終就沒有人管過原身死活,否則原身不會被欺負的這樣慘。
“我說的話,你們什麼時候聽過?”顧錦書語氣不緊不慢的反駁。
“你!”顧墨雨剛想繼續指責,兩道不悅地嗓音同時響起。
“夠了!”
“顧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