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明的吩咐，姚啟山偏過頭，微微掃了許一凡一眼。

凝液武夫之間的戰鬥，內玄武夫根本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季明此舉，是為了開拓許一凡的眼界？

還是讓他早點熟悉斬妖司凝液境界之間的戰鬥？

想到這裡，姚啟山的表情微微變得嚴肅。

不管怎麼說，季將軍這是也開始認真的培養起眼前的這個新人了。

凝液之間的戰鬥不同於內玄和鍛骨，一個細小之間的差距，就有可能導致天翻地覆的結果。

修為到了這個境界，戰鬥經驗反而愈發的重要。

“是！”

姚啟山沉聲應道。

......

“你到底在看什麼？”

一身墨綠捕快服的許一凡皺眉看向姚啟山，罕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耐煩。

此刻許一凡跟隨著姚啟山一行人，已經啟程前往幽州東海。

由於這次姚啟山帶領著眾多內玄和鍛骨境界的斬妖人。

所有他沒有動用凝液境能一日千里的修為，跟許一凡等斬妖新人一起，騎馬回到幽州東海。

此時正是他們出發的第二日。

只是這姚啟山一路上老是盯著許一凡上下觀察，剛開始許一凡還有點不以為意。

但是時間一久，難免有點不自在。

這個世界，也有龍陽之好？

想到這裡，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許大捕快，難得發了個寒顫。

遂直接開口詢問。

聽到許一凡言語的姚啟山，臉色上露出一絲尷尬。

他不禁咳嗽一聲，來掩飾自己的目光。

不同於王銘，跟季明算是同一輩人，在斬妖司的資歷也相差無幾。

只不過由於武學天資上的差異，季明成功當上伏魔將，而王銘一直是偏將。

李一水雖然天資不錯，但是進入斬妖司的時間也短，對於季明的情感，也是好比晚輩看向敬重的長輩一般。

姚啟山等一批斬妖人可以說是季明親自帶進斬妖司，親自培養起來的中堅力量！

所以姚啟山對於季明從內心上，是極為尊敬的，對於季明的指令幾乎可以做到令行禁止，嚴格執行，從不懷疑。

所以他對於許一凡，一向鐵面無私的季明都能給予特殊照顧的後輩，充滿了好奇。

好奇心一起，就連穩重的姚啟山難免會多觀察幾下。

沒想到，自己還是做過頭了。

“到時候，就站在我後面，不要亂動！”

為了緩解尷尬，姚啟山開口道。

凝液之間的戰鬥，已經可以說是做到翻江倒海了。

不是簡單的內玄能夠插手的，雖然這個年輕人進步神速，但是想來戰鬥經驗不會特別豐富，這應該也是季將軍讓他來觀戰的原因。

想到這裡的姚啟山，不由的多叮囑許一凡兩句。

要是季將軍讓自己帶的人，在自己身邊受傷了，他想想也知道自己會被其他幾個偏將笑死。

東海的老龍跟姚啟山修為差不多，幾乎都在凝液初期。

區別就是那頭老龍離壽終正寢應該不遠了，而姚啟山正直年富力壯，再加上還有諸多斬妖新人組成的封妖大陣。

想來問題不大。

這件事真正的難點在於，自己要保持全盛狀態的結束戰鬥。

要不然對於百日蕩魔之後的斬妖行動，斬妖司這邊會處於絕對劣勢。

許一凡則坐在棗紅色的駿馬之上，聽著姚啟山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靈液之間的戰鬥，他確實沒有見過，不知道跟自己的差距有多大。

而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