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遠,我一人回到房間,開啟紙條,只見紙條上寫道
“殿下,我把解藥放在我住過的房間內的衣櫃裡,七天的量,等到了蘇清城會把解藥交給穆笙殿下,還有,我是真的欣賞殿下。”
看完後我氣的把紙條丟在了地上,這趙文成也太賊了,已經到了泉州,還不肯把解藥給我,算了,反正過兩天大哥和五哥也就回來了,到時候再服下解藥也可以。
我來到趙文成居住的房間,果然在衣櫃內發現了一個藥瓶,聞了聞,和趙文成一開始給我的解藥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個。
我心裡氣極了,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威脅過,要不是是看在趙文儀救過自己兩次的份上,
看在他畢竟是大涼使臣的份上,定叫他拿下,嚴刑拷打逼問解藥在哪?
沒辦法,這個啞巴虧,我只能悶在了心裡
趕往蘇清城的馬車上,因為要保護容漓安全,所以穆青和容漓,趙家兄弟倆同乘一輛馬車。
馬車內十分安靜,連容漓也都只能瞪著大眼睛,不敢發出聲響,
行程過半,終於可以休息了,於是容漓鬧著讓趙文成帶自己出去透透氣,於是馬車內就剩下穆青和趙文儀了。
兩人相互不對付,在戰場上也互為對手,自然都沒有好臉色,那臉一個比一個冷,可是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穆青先開口了
“趙將軍,可是大涼不可多得的將才呀,與大涼交戰的那幾年,穆青可是因為將軍吃了不少苦呢,趙將軍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趙文儀知道這是穆青在揶揄他,回道
“殿下過譽了,殿下雄才偉略也令我吃了不少苦。”
兩人彼此望著對方,眼神中的凌厲和野心都很強,只聽穆青冷笑一聲
“不過若是你家陛下知道,你私自行動 ,營救大靜六皇子穆嘉,不知道皇帝會不會懷疑你的忠誠。”
趙文儀笑了笑說道
“太子殿下說笑了,我自來到大靜,從未出過金陵城。如何營救穆嘉殿下?”
穆青探究的看了趙文儀一眼說
“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把玉兒送到了汾陽城,與我相見
在金陵城中有如此膽魄和實力,把嘉兒平安送到我手中的人,屈指可數
想來想去也只有趙將軍能夠做到了。”
趙文儀微笑回答
“太子殿下可要講究證據呀,不要空口白話,誣告於我呀,調撥我與陛下的君臣之情。
我相信陛下會明察秋毫,定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穆青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輕輕地將臉龐轉向一旁,開口說道:
“你大可放心,我穆青絕非那種不講道義之輩。畢竟,是你不辭辛勞地將玉兒安然無恙地送到我的手中,而你更是玉兒的救命恩人。
於情於理,我都不可能將你供出去。”
趙文儀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
“日後像這樣的玩笑話,還是莫要再提了吧。”
穆青臉色微微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警告般地對趙文儀說道:
“趙文儀,有些不該有的心思,你最好趁早打消掉。
據我所知,你們大涼太子殿下榮乾的外公——那位威名赫赫的張將軍,
似乎對你們兄弟倆並不是十分喜愛啊。”
說到此處,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趙文儀臉上的表情變化。
趙文儀沒想到,穆青連這個都知道,自己和成弟是由宮裡的敬貴妃的父親推薦給陛下,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而張將軍的女兒張顏兒是以前的皇后娘娘,
張將軍老是懷疑自己和成弟是敬貴妃的爪牙,威脅了容祁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