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望月站上教主平時宣揚教義的講臺,把被打暈的盤星教主踢到一邊。
視線在身穿著一身白的教眾身上掃過。
“表面工作做挺好啊。人人一身白搞得跟這個地方是整體上天堂了似的。”
吐槽了一句,只是心念一動就把001打包的材料展開在眼前。
“嚯!這麼多!001你咋收集到的?”
001晃了晃身體
[有什麼辦法呢?我二弟說什麼都要幫我,所以他一搜就給了我好厚好厚的資料包。]
好凡爾賽的發言。
不過這對自己有利還挑剔什麼呢?
清了清嗓子。
“咳咳。首先對於不瞭解你們信的是什麼教的普通教眾。我來和你們分享一下到底做了哪些事情。”
將交給小系統收集的罪證挑選了幾個讀了出來。
謀殺高管,埋藏毒氣,引起社會動盪。
人群的外圍大多都是這些普通人,他們加入盤星教也是因為教義有著他們認同的大義。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宗教會做出這種類似恐怖襲擊的事情?
伏黑甚爾就這麼找了個位置隨意坐下,他還挺好奇自己這新僱主怎麼找到證據的。
一個不長的沙發,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坐在了兩頭。
是一下都不想和對方有交集。
看似放鬆實際上臺下所有人都在三人的觀察下,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清清楚楚。
這是面對普通社會的罪名。
與咒術界相關的罪名就更為嚴重。
打著阻止星漿體與天元大人同化,維持天元大人肉體純潔的由頭。
實際上和咒術界的高層數不清的糾葛,密密麻麻的字方望月都想直接文字播報了。
和某些渴望透過實驗搞清楚咒力的存在合作。掠奪咒術家族覺醒了天賦的遠方子嗣。
調查天元的術式原理,因無法解除而失敗。
罪名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脫離了他們宣傳的教義。
“真的是每個邪教都會用長生作為由頭嗎?這是什麼固定模板嗎?”
一眼掃過下頭全是中老年人…搞不懂活那麼久要幹嘛?
方望月真的不明白啊。
想不明白。
看他們做的事情那是都知道自己已經是邪教範疇的了。還敢到處亂竄,四處做讓人想不通緣由的神奇操作。
這是生怕來抓人的發現不了。
除了教主,還有一些人很慌亂。
比如那個站在左邊角落裡的乾瘦男子。
他本身的位置非常不顯眼,往往人的視覺都會被正中的人群吸引進而忽略他。
不知為教主幹了多少髒事,萬一被抓住自己可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低頭躬身小心翼翼的離開。
五條悟連餘光都懶得交給這個傢伙。
“喂。哪裡有人要跑了,你不去?”
伏黑甚爾還是那麼坐在沙發上。
“急什麼?咱們總需要幾個小白鼠來警醒其他老鼠。我一個一個出手那多麻煩?”
是的幾個自以為有後路的人都在緩慢的移動著。
乾瘦男子順利的離開了人群,繞到了一個兩人寬的柱子後。
摸索了幾下按下按鈕,地面就有了一個小小的暗門。
“呵呵呵呵”
希望就在眼前,他低低的笑著。
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只要跳進去就沒人能追上自己。
腳才剛踩上去,方望月就感知到了。
不過不止這一個。
“自作聰明。”
草元素刺激著放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