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望月都不看那個嚇的跟個白紙片的矮胖男人,槍尖直指那個挑事的人。
“在那裡說。你自己說。”
見擋箭牌不管用,瘦瘦高高的墨鏡男乾脆就搓著手走出來。
“大人,我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想要碗湯喝一下。我們在這邊怎麼都走不出去。”
甚至還做出一副自己為了大家付出眾多的模樣。
“為了幫大家尋找出路,我可是前前後後跑了無數遍這條路。剛剛和您碰上也是因為我個人太過焦急!”
聽不下去了…
這鬼話誰信啊…
“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而且就連這瘦高男人的兩個同事,都震驚的看著這不要臉的傢伙。
槍尖下壓,在地面劃出一道痕跡。
“不要走過這條線。你和你的同事都是。真要走。”
方望月冷笑一聲。
“自求多福。”
耐心的詢問著喝著湯的幾個工人。
“怎麼樣大家身體有力氣了嗎?有力氣的話和我一起走吧。”
幾個工人互相攙扶著對方,才站起身來。
“不知道恩人如何稱呼?”
為首的男人被推舉出來,他的個人狀態最好。
“那個不重要,先跟我出來吧。”
確實不能被知道。
這邊還自稱是望月集團的專案呢。
自己要是說出口名字。
這不就直接歇菜了嗎?
所以方望月假裝著高冷,直接轉身往前帶路。
後面被劃痕分割開的三人也想跟上,瘦高個的墨鏡男最著急。
一腳踏上裂痕。
爆裂的火元素瞬間沖天而起!
順勢扭頭看去。
有控制著力量輸出的方望月如願看到了對方正面的衣服化作飛灰四處飛舞。
他還想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就感覺額頭一涼。
另一手對著額頭猛地一摸!
“woc!我的頭髮!”
俗話說得好,殺人誅心最為致命。
真的把這貨殺了,頂多爽一下。
要是給他搞出可以被記一輩子的醜態,那才是值得紀念的好事。
不開心的時候想一想,多快樂?
於是在眾多憋笑聲中一幫人就這麼走到了大門口 。
把地上的錨點收起。
“好了出去吧。”
在幾人出來後,方望月再次放下手中錨點。
六小時再次重新整理。
“祝好運哦。”
右手手指晃了晃,對著屋內絕望的三人做告別。
“你們離遠一些,我需要把這邊隔離開。”
人要謹慎,要多重防護。
於是,先是套上一層研發部出品的一次性防禦盾。
按鈕一點。
一隻跟營養過剩一樣的小鳥就拍打著翅膀飛向天空。
有些眼熟。
金身子白翅膀。
好強的既視感。
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
不過在空中防禦盾的展開就很戲劇化。
飛到一定高度的它像是突然被擊中一樣,旋轉著下落。
感覺加上一個粉色氣泡的濾鏡,再配上一些花瓣和傷感音樂。
就像是受了情傷的小金絲雀球傷心服赴死。
降落到即將碰觸到高高的房頂,小鳥炸開了。
是的非常突兀的炸開了。
四散的羽毛按照很不合理的輪廓形成了一個半圓的防護罩。
……
沉默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