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餘韻還未散去,皇宮表面依舊歌舞昇平,一派祥和。
然而,在帝王寢宮的暗影裡,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已悄然打響。
蕭逸看似若無其事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奏摺,眉頭卻不自覺地微微皺起,我看到他的眉間似有一抹淡淡的陰影,那是他心中疑雲的外在顯現。
白日裡,那大臣躲閃的眼神,像一根刺紮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朕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心中冷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弧度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我彷彿聽到他心中那冰冷的算計聲。
“暗影,”蕭逸並未抬頭,聲音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那聲音如同低沉的悶雷在寂靜的空間裡滾動,“盯著他,一舉一動,事無鉅細,都要報上來。”暗衛領命,身形一閃,消失在夜色中,快得我只看到一道黑影掠過,彷彿一陣風,眨眼間就融入了黑暗,彷彿從未出現過。
接下來的幾天,宮裡依舊是風平浪靜,該幹啥幹啥,彷彿一切都沒發生。
然而,暗地裡,一張無形的網正在悄然編織。
被監視的大臣,彷彿察覺到了什麼,行事更加小心謹慎,像一隻蟄伏的毒蛇,吐著信子,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他每天按時上朝,表面恭敬有禮,背地裡卻如同開了“反偵察雷達”一樣,一舉一動都透著詭異。
他故意繞遠路,還時不時地停下來觀察周圍,製造各種假象,試圖誤導監視他的人。
我似乎能聽到他那輕微的、充滿警惕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緊繃的弦上。
“這老狐狸,果然不簡單!”暗衛統領匆匆來報,將所見所聞細緻地陳述了一遍。
蕭逸聽罷,手中的狼毫筆重重地頓了一下,墨汁在宣紙上暈開,如同一朵盛開的黑色妖花,那黑色在白色的宣紙上蔓延開來,觸目驚心,我似乎能聽到那筆尖頓在紙上的沉悶聲響。
他深吸一口氣,我聽到他的呼吸聲有些沉重,他極力壓制住內心的焦慮。
“他這是在試探,亦或是……在警告?”蕭逸喃喃自語,眼中精光閃爍,那光芒銳利得如同出鞘的寶劍,一股無形的壓力在整個御書房內蔓延開來,我似乎能感覺到那壓力像實質的重物壓在心頭。
“這老傢伙,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蕭逸猛地站起身,龍袍下襬無風自動,我聽到龍袍擺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一股威壓撲面而來,我彷彿能感覺到那股風帶著壓迫感吹在臉上。
宮殿內,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我似乎能感覺到那沉重的空氣像黏稠的液體包裹著身體。
“來人!”蕭逸的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冰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傳他……”
“傳他來見!”蕭逸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震得御書房內的宮人們心頭一顫,我聽到宮人們的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深知,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皇上這是要“放大招”了!
擱下手中的狼毫筆,蕭逸眸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這番操作,直接放棄了“貓捉老鼠”的迂迴戰術,擺明了就是要“掀桌子”,就是要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透著決然,這朝堂之上,還真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真是活膩了!
須臾,那大臣戰戰兢兢地被帶了進來。
他低著頭,似乎想把自己縮成一團,企圖降低存在感。
然而,在蕭逸那銳利的目光注視下,他猶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自在。
我似乎能看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抬起頭來。”蕭逸的聲音不高,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