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硯玉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她只是笑道:“我有個好朋友家裡有礦,他家好幾座礦呢,最近見面就給我塞一大堆,我都不好意思了。”
“是男的吧?對你有意思?”
“哎喲喲,你可真是好福氣啊,這麼好的男人要把握住啊!我先去給你辦事兒,等回頭結婚了,記得請叔喝喜酒啊!”
木材商把東西踹在懷裡,笑眯眯地走了
她回到廠房,胥臨已經在裡面等她了。
剛才木材商的話他都聽見了,有點疑惑:“結婚是什麼意思?成親嗎?”
“對啊,我們這結婚就是你們的成親,男方給女方下彩禮,送東西送錢,然後女方帶著自己的陪嫁和男方結婚,再宴請賓客收一波紅包,我們還要穿白色的婚紗,我以前可期盼穿婚紗了。”
葉硯玉又想起陸銘川,曾經多歡喜,現在就多失望。
想到她十六歲畫的婚紗設計圖,恨不得將它撕爛衝進下水道。
她陷入回憶中,脖子旁邊突然有道溫熱的鼻息。
一回頭,就見胥臨貼在她的耳邊,嚇得她躲到了一邊。
胥臨沒意識到自己嚇到了她,還好奇地追問:“為何是白色的?成婚不是應該穿紅色的嗎?白色是辦葬禮穿的。”
大老虎居然糾結這個!
葉硯玉把他當成大貓貓,伸手想摸他的臉,又想起他是成年男性,還是個諸侯。
手臂中途改道背在了後面:“白色也好看啊,像你皮毛的顏色,多好。”
他微微一愣,快速轉身檢視青石磚,自己都沒察覺臉上有些發燙。
“胥臨,這批東西怎麼推進去?”
她本來想買個起重機,但是買那東西需要很多手續,託人找關係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
但目前,通道好像只能她和胥透過,曼玉他們想過來,卻被通道擋了回去。
他還樂了好半天。
葉硯玉說他腦子不好使,曼玉他們來了還能有幫手,這麼多建築材料,他一個人怎麼推進去?
胥臨脫掉了上衣,健碩漂亮的肌肉開,四肢佈滿了虎皮,啥時能退覆在石料上,一聲虎嘯穿過,石料吵著通道方向筆直過去。
就這麼簡單?
葉硯玉張大了嘴巴,起重機四五次才能運送完的東西,他輕輕鬆鬆地就運完了。
胥臨一連送了五波東西,連大氣都沒有喘,他轉身又把一百包水泥丟進通道。
葉硯玉看見他掄水泥袋,就和丟小沙包那樣輕鬆,突然覺得那兩個保鏢的運氣挺好,沒爆頭,撿回了一條命。
胥臨這邊把東西丟進去,曼玉就在那邊安排人人手運送。
“這麼多石頭,還磨的這麼光滑,這麼結實,真是神奇!”
劉旭身為工部的頭兒,抱著這些青石快挪不開眼,抱著水泥袋子吃了一嘴灰,還樂的不行。
兒子劉安剛安排老牛帶人來搬東西,看見父親在吃灰色的灰,十分震驚。
“爹,你咋吃灰啊?”
“你懂什麼,這是祝師送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好東西也是灰啊,誒,這裡有字。”
跟著水泥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張使用說明書。
是她找商人仔細詢問使用方法,記錄下來後,再轉述給胥臨,讓他用獸世的文字一點點記錄下來的。
劉旭讓人按照上面寫的比例,調配了水泥和水,再搭配生石膏使用。
沒等半天就驚掉了下巴。
“我的乖乖,這灰撲撲的玩意兒,竟然能把石料粘合的這麼好!竟然還不怕火!”
“祝師的老家,竟然有如此神物,不愧是她啊!”
“我倒看看,這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