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臨大喜,抱起葉硯玉轉了幾個圈圈:“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葉硯玉和他面板相貼,垂眸看見他衣領下的健碩肌肉,嚇得立刻轉過臉。
罪過罪過,別人是純情大貓,她怎麼又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呢!
“押上來!不,本王要親自審問。”
宮內有座地牢,本來是關押犯錯的宮人和嬪妃用的,後來被用來關押一些秘密處刑的人。
葉硯玉剛進地牢,就聞到了血腥味兒,她下意識抓緊了胥臨的手臂。
胥臨見她抖成了小貓樣兒,便說道:“你若害怕就上去,等我回來帶你去國庫。”
“不,我想看看。”
她也不知為何想看,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些事情應該儘早面對。
就像爸媽的公司,如果她能早點成熟,就不用躲在他們的羽翼下,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胥臨盯著她沉思片刻,便將自己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
因為體型差,他的披風對葉硯玉來說,如同一個大罩子,將人整個包裹在裡面。
而且帶著他的體溫,暖乎乎的,似乎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王,人就在裡面了。”
王勤開啟牢房,裡面比預想的亮,但是血腥味更濃烈。
七個細作,其中還有兩個看起來地位很高的,他們身上綁著粗壯的鐵鏈,利爪被鎖死,獠牙也被拔掉了。
胥臨見到那兩人,突然迸發出殺氣,墨色長髮微微舞動。
“皇叔!竟然是你!”
胥青一聲冷笑,很是不屑:“是我怎麼了?真沒想到啊,幾年不見,你的探子竟然變得如此厲害,我實在想不通,你到底是怎麼抓到我的?”
“但我轉念一想,應該是祝師幫忙吧?”
胥青臉色陰沉地盯著葉硯玉,血水混著口水一起流出來。
她故作鎮定,可是抓著胥臨的手,卻在不斷縮緊。
胥臨擋在他們中間,遮住了胥青的視線。
“是又如何?本王真沒想到,你居然是細作!為什麼?你已經貴為親王了,為何要出賣我們?”
胥青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滿不在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西北王已經答應我了,只要幹掉了你,我就是下一任王,與其在你下面委曲求全,不如干一票大的,至於她……”
胥青又是一臉貪婪的樣子:“我會把她囚禁起來,讓她為我提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東西!”
“你靠她迴歸王座,我也能靠她一統天下!”
旁邊的齊軒見胥臨狀態不對勁,馬上說道:“我不是,我純粹是受了他的蠱惑,我只想分點好處,沒想讓西北軍破城!”
“閉嘴!孬種,你怕他幹什麼?我是他親叔叔,他還敢砍了我嗎?”
葉硯玉好奇地問曼玉:“你們獸人的法律,是不傷親友的嗎?我們那誰要謀反,都是誅九族的,你們好仁慈!”
話音剛落,幾個人的神色變得很複雜。
胥臨似笑非笑地說道:“具體說說。”
“在我國古代,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平民百姓,只要判斷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有些重要人物雖然不死,但會被終身囚禁,比砍了他還難受!”
“有一些則會被處以極刑,什麼五馬分屍啦,腰斬啦,做成人彘啦。”
“人彘你們不知道是什麼吧?就是砍掉四肢,挖掉五官,把人泡在酒罈子裡面,還是一個女人發明的。”
曼玉在旁聽著就瑟瑟發抖,什麼雌性這麼猛啊!
胥臨勾起唇角:“人彘,聽起來不錯,來人,給皇叔去手,做成人彘,將賢王府封住,一隻蒼蠅都不許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