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找範萊裡婭律師。”胡六安穩定下情緒說道。
“對不起,誰在說話?”女秘書問道。
“胡,中國人。”
“你好,胡先生,我沒有看到你約定的時間。”
“上次律師說過我有急事可以直接聯絡她。”
“你等一下,胡先生。”
約摸過去一分鐘,胡六安接起電話卻是女律師的聲音“胡,有什麼麻煩?”
“上次我和你說過關於我涉嫌非法組織偷渡的事情,今天憲兵找我問詢情況。”胡六安顫抖著聲音說著。
“他們沒有逮捕你,是不是?”
“沒有。”
“那就是他們持有的證據不足,還是屬於取證階段。”
“律師,你得教我怎麼對付他們。謝謝,謝謝。“胡六安心急如焚的問著。
“當然可以。不過約定時間是明天早上八點,今天我的約定時間已滿。放心,憲兵們也要下班休息,今天不會再來為難你的。”女律師說的總是那麼輕描淡寫。
“謝謝,謝謝。”胡六安結束通話手機就往酒吧騎去,太過著急卻撞上路邊的電線杆。
哐當聲,胡六安和腳踏車一起摔倒在地上,情急之下他下意識的手按地,擦出一道道血痕。
“先生,受傷重不重,需不需要叫救護車?”路人趕緊過來關切的詢問著。
“沒事沒事,我沒事。謝謝。”胡六安立即站起來,趕緊對著他擺手拒絕。
胡六安掏出餐巾紙擦了擦傷口,上車往回騎,剛剛到酒吧門口就看到在門口翹首以待的方雨婷。
胡六安這才想起自己太過緊張,居然忘了打電話給她報平安。
“憲兵打你啦?”方雨婷看到胡六安沾滿血漬的手,心疼不止。
“怎麼會呢,我又沒做壞事,律師都說沒事的,你放心。”胡六安勉強的擠出微笑。
“你不要騙我,有什麼事我們一起去承擔,好不好?”方雨婷淚水止不住滴落。
“我真的沒事,律師約我八點去她那,她說她會處理好一切。”胡六安用那隻沒有血跡的手扶著方雨婷的臉頰說道。
方雨婷也不說話,任由淚水流落,似乎要將一切不順心都流走。
“我沒事,我只是騎車撞到電線杆,不小心摔倒。”胡六安努力出笑臉解釋著。
“我去給你拿藥水。”抹去眼角的淚水,方雨婷轉身離去。
塗上藥水的胡六安立即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畢竟,這點痛算不了什麼。
次日,胡六安早早就到律師事務所等候。
約定時間到,女秘書就推門讓胡六安去見律師。
“早上好,律師。”胡六安擠出絲笑臉說道。
“早上好,胡。對我說說你的麻煩。”女律師一邊說一邊玩弄著手中的筆。
胡六安一五一十的把憲兵和他的問答說給女律師聽之後,猶豫片刻又將刀疤出賣他們的事情如實說出。
“刀疤,你確定你們認識?”女律師用筆敲了下敲桌子,突然問道。
“我,我們不認識。”胡六安愣了下立即反應過來。
“你們不認識,那麼他說你的那些事情(搞偷渡)就是道聽途說,準確性值得懷疑。”
“嗯。”
“警方指供的人應該是小二,不是你。你是無辜的,胡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律師你說的對。”
“你只是被傳話,還沒有被指控。不需太擔心,胡先生。只要有錢,法律是公正的。”女律師微笑的看著胡六安。
胡六安聽明白趕緊遞上兩百千里拉,對著女律師真誠的說謝謝。
“胡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