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恭喜啊。”澤楓鐸客氣著,他從未主動來慕容府拜訪。
“舅舅,您聽說了?我不是有意要瞞著您,是想等晗兒情況穩定穩定,我們再正式通知您。”慕容靖宇本應最先通知澤楓府,尤其不應該瞞著澤楓老夫人,上了年紀的人應該多聽聽喜事好有個盼頭,既能增添希望又能愉悅其心情。
“我知道,你倆也是擔憂,咱家老夫人最近身體欠安,自家人無需見外,更何況這是天大的喜事吶,我和你外祖母知道了,都特別高興。”澤楓鐸還是從衛國公那知道了神翊晗懷孕的事,好在他不是計較小事的人,不然定會不滿外人比自己先知曉家事。
“晗兒特別惦念老夫人,趕明兒我倆一定回府上探望。”慕容靖宇這兩天抽不開身,尤其神翊晗害喜害得嚴重,他整日憂心忡忡。
“等晗兒好些了再說,不急,對了,這是咱家老夫人為晗兒準備的補品,催了我好幾天吶,要我趕快送來。”澤楓鐸將手中的匣子遞給了慕容靖宇。
“辛苦舅舅了,老夫人近來可好?您突然造訪是有何急事?”慕容靖宇發現澤楓鐸面容憔悴,關切道。
“嗯,我確實不只是為了探望晗兒,還有件更緊急的事要和你確認。”澤楓鐸表情很是嚴肅,他剛得知一件很棘手的事,想多方核查一番再呈報皇上。
“舅舅請講。”慕容靖宇猜不出眼前人的來意。
“駙馬近來可接到三皇子的密報了?”澤楓鐸直截了當地問,他知道慕容靖宇與神翊爍關係很親近。
“他不是去涼州查案了嗎?”慕容靖宇自從神翊晗懷孕後,便無心顧及公事,就連宗察府他都去的少了,一心只想陪在愛妻身邊。
“三皇子以往不總直接聯絡你嗎?難不成駙馬與其失聯了?”澤楓鐸疑惑地很,怕慕容靖宇對他有所隱瞞。
“興許是他知道我最近忙著照顧晗兒才不找我了吧,也可能並沒發生什麼需要我幫著溝通的事,即使有事也可能都通知霖子了,舅舅問這兒作甚?”慕容靖宇不明白澤楓鐸正為何事焦慮著,他也沒聽說什麼特別的訊息。
“我家那小崽子?他天天也不著個家,早出晚歸地,我根本抓不到他的影。”澤楓鐸沒有過多管教澤楓霖,男子跑跑顛顛也不會吃虧,只要其不給他添麻煩就好。
“舅舅,您與霖子最近可好?他不再惹您生氣了吧?”慕容靖宇不敢直接問這對父子的關係怎樣了。
“就那樣吧,前段時間他偷拿我的珍藏,被我發現了還死不承認,估計天底下沒有比我倆再彆扭的父子了吧。”澤楓鐸沒想到自己與兒子之間竟存在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他承認自己是個失敗的父親。
“舅舅,霖子略有叛逆,您也別總教訓他,有事好好溝通,他可是越說越逆反的性格呢。”慕容靖宇開導著,流著相同血脈的至親本應彼此扶持,怎就弄得似路人一般陌生。
“一提他我就鬧心,把我說話的思路都打斷了,我來最想問你使臣到底怎樣了?”澤楓鐸滿腹疑問,為了這事他已經熬了半宿夜,輾轉反側睡不著。
“舅舅指的是何使臣?我不知道啊?”慕容靖宇十分驚訝。巴特爾
“看樣你是一點都沒聽說,金戈國的使臣在涼州被打劫了,三皇子就是為這事前去調查的,你竟不知?”澤楓鐸昨兒收到線報,今早又收到了奏摺,他想簡單捋清楚其間的關係,好呈稟皇上定奪。
“然後呢?”慕容靖宇追問著。
“然後?涼州開府給宗御府的奏摺上說使臣下落不明,可我託人跟當地知府打聽說使臣已被山匪擄了去。”澤楓鐸以為慕容靖宇知道的訊息會比自己多。
“這麼嚴重?會不會導致大周與金戈結下怨恨啊?”慕容靖宇的擔心並無道理,兩國平安無事十幾年,突然出現使